见苏格兰和波本,还跟着要送她,但她点了点头,因为,琴酒、就是来接她的。
一行四个黑衣人里混进个幼弱无力的小孩子,而她一点没自觉,不觉得自己的存在很突兀,在要上车时仰着头对琴酒道:“饿,海鲜饭。”不仅饿还有一点困倦,说着不由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头发,然后打了个哈欠。
从早上出门就在外边玩,中午随意地吃了些,主要是之前小食吃多了,而午觉也没有睡,现在就有些止不住地眯眼。
她在想什么全都写在了脸上,望着她那副可怜既可爱的模样,琴酒唇边的弧度平平,没有分毫情绪流露,却是道:“那你要先吃饭还是先睡觉?”
好言好语商量的语气显然打破了苏格兰和波本以为的琴酒的底线,伏特加却是习以为常了,自从看到大哥给樱子揉按生长痛的腿,还有抱着她或背着走路,他就觉得自己再看见什么都不会失态。
伏特加面不改色地给大哥拉开车门然后坐去驾驶座上,琴酒弯下腰去,掐着樱子的胳肢窝把她拎上车,安室透有心想要告辞,即使琴酒现在表现得温和,但不知道樱子的具体身份,也生怕犯了什么忌讳,他才有一点想说什么的迹象,琴酒就向车窗外投出视线。
一贯黑衣示人的男人,脸部被自额前垂落的发丝遮盖大半,只能见到线条冷硬的下颌与情绪深藏的嘴唇,而对直面他的人来说,看不到眼睛,就示意着很难读取到有效信息以做出适当的反应,也同样意味着自己的行为被观测,然而对对方的观察却注定有所缺漏。
车窗被降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