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跑,在沙发上磨爪子,这是太高兴的表现。”
“怪不得!”仲芸说,“白针貂一看到祝园长就浑身精神。”
只有罗辛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他也实在想不出第二种解释了。
听了员工的话,祝虞很想笑,对他们说:“这话你们别当着白针的面说,它现在晕迷还好,要醒着……”
“肯定害羞得躲起来。”仲芸接话道。
众人一阵笑。
祝虞:……肯定给你们一人一爪,让你们瞎传谣言。
*
祝虞和罗辛两人带白针貂去了动物医院,做了个详细身体检查。
检查报告还没出来时,罗辛和医生在聊天说话。
这家动物医院一直和辉山动物园有合作,相当于对口医院,医生也去辉山给动物做体检,因此认识罗辛。
医生问:“小罗你现在在灵溪动物园感觉怎么样?”
罗辛说:“挺好的,现在我是熊猫专职饲养员了,这不我们动物园新来了一只白针貂,我也可以管呢。”
医生问:“你们这只白针貂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身上还秃了两块?貂这种动物毛发可是很珍贵的。”
罗辛有点无奈的说:“它跟熊猫打架输了。”
医生惊讶:“貂跟熊猫打架?居然只掉了几块毛?这只貂武力值不容小觑啊。”
按照这两种动物的体型来说,熊猫基本可以把貂当零嘴吃了,现在貂没受什么伤,要么是熊猫放水了,要么是貂太厉害了。
两人聊着天,随即,检查结果也出来了,医生一张一张看着照片和血液毛发检查报告,眉心渐渐紧锁。
祝虞心里咯噔一声,看这表情,不容乐观。
“医生。”祝虞怀着沉重的心情开口,“白针貂有什么问题吗,需要住院吗?”
医生点头:“有问题,问题还不小。”
医生站起身,看着仍然陷入昏迷躺在操作台上的白针貂,围着它走了一圈,戴着手套的手碰上白针貂秃毛处,手指轻轻抚动。
“你们在医院等一会吧,我已经叫教授过来了。”
罗辛一听,神情凝重道:“冯医生,白针貂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能给我们透个底不?”
冯医生摇摇头:“等秦教授过来再说。”
听到秦教授的名字,罗辛顿时脸色大变:“冯医生,你给我们透透口风吧,怎么还劳烦秦教授大驾了。不瞒你说,这只白针貂是林业局发下来的,我们不敢亏待它,这次掉毛也是因为跟熊猫打架。要秦教授来了……”
按照秦教授那大公无私,刚正不阿的性格,指不定得向林业局告状。
而且秦教授话语权很大,是医院珍宝级教授,和林业局关系也很好,关系四通八达。
原来在辉山有动物生病没有及时发现,送到秦教授那儿,秦教授都对潘金川园长好一顿教训。
罗辛都不敢想象,对上秦教授,灵溪这样一个小体量动物园,估计直接没了。
祝虞听见罗辛的语气也觉得事情不简单,但安慰道:“罗辛,别着急,等教授来了再说吧。”
他们没有虐待白针貂,行得端坐得直。
被罗辛接连央求过后,冯医生有些摇摆,压低声音说:“你们给白针貂秃毛的地方涂的药……”
罗辛有些惶恐不安地看向祝虞,给白针貂涂的药都是祝虞亲手拿给他们的。
效果挺好,才过去两天,白针貂原本秃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细茬。
难道是药有什么问题吗?
“药怎么了?!”
与此同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一个看上去六七十岁的,头发略微斑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进来。
冯医生赶紧说:“秦教授,是我们在这只貂身上发现了维菌素和氢酸溶剂的混合使用,还添加了非那尔酊,这不是您正在临床实验的项目吗?我担心是有人走漏了风声,特意让您来看看。”
秦教授走上前去,检查了一下白针貂,又接过冯医生手中的检查报告,点头:“的确是我最近在做的实验项目。”
“白针貂的主人是谁?”
祝虞站出来说:“教授,白针貂是我们动物园的动物,它身上涂的药也是我调出来的。”
冯医生一听,顿时不赞同摇摇头,说:“祝园长,维菌素主要用于口服药剂中,氢酸溶剂又是针对于缓和油脂分泌的,更别提非那尔酊,就算是一个兽医也不会想到把这三者混在一起。您告诉我们在哪儿买的药就行了,我们主要是担心教授成果泄露。”
罗辛也听出了一点名堂来,原来不是祝园长给的药有负面问题,是涉及到了医院研究成果。
罗辛这次主动站到了祝虞这边:“冯医生,这药的确是祝园长开的。”
冯医生:“这……”
他想说这怎么可能,就算碰巧也不可能和教授的研究碰巧到一块了,更何况教授研究这项目已经有一段时日,最近在临床试验阶段,如果试验通过,就会申请专利。
但冯医生的话被秦教授打断了:“祝园长,这真的是你调出来的药剂吗?”
秦教授虽然头发斑白,但目光非常直接明亮,仿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