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眼前两个人乐得不可开交,它尴尬地蹲在了林舒昂身边,眼睛看着别墅的方向,眼里带着一抹淡淡的愁。
“行了,那狗都让你笑不好意思了,林舒昂。”
“哎!”
她极少听见蒋恪宁叫她的名字,骤一听见就直接应了,这是个很狡猾的姑娘,虽然有时候带着点冷漠很冷酷,但是要是她乐意,什么时候都跟你翻不了脸,还能让你一通乐,这就是林舒昂的魅力。
她这一声应,还真把蒋恪宁给叫住了。然后他率先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拉着林舒昂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姑娘起身起了一半,突然叫了一声他名字。
“蒋恪宁。”
“怎么了?”声音听上去挺放松,带着点儿混不正经,蒋恪宁就没在意,牵着狗绳准备往前走。
“那什么——”林舒昂扶了扶额,露出一点尴尬的笑,指了指自己曲折的一条右腿:“好像让胡萝卜碰瓷了。”
蒋恪宁沉默了,胡萝卜挪开了眼,很是心虚。
两人沉默片刻后,一声清朗的声音打破了林间的寂静。
蒋恪宁曲身在她面前一蹲:“上来吧,我背你。”
林舒昂有些踌躇,看了看他的腿,“你不是掉洞里了吗?你伤的比我重吧,咱俩还是慢慢晃回去吧,不然得不偿失。”
她刚见到蒋恪宁的时候就发现他走路走得很慢了,再迭加一个她,岂不是两个人明天才能回去?
蒋恪宁倒是没想这么多,十分干脆地掀开裤腿,上面的淤青已经散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