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了声,问得小心翼翼的。虽说蒋恪宁也来了几个月了,大家相处都算比较好,有些比较隐私的事儿很多人并不想太多人知道。
说到女朋友,蒋恪宁更是一脸懵了,在原地怔忡了好一会,脑子里迅速转动,自己的女朋友?翻来覆去也只有林舒昂一个人了,但那会林舒昂还不认识他呢。他思忖片刻,估摸着可能是川子和靳哥给他寄东西来了。
“你们看见她照片儿了?”蒋恪宁扯出一抹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笑得挺难看的,握着瓷盆的手都勒出了红痕,打眼这么一看,屋子里的人都急了。大家都没想着欺负这么个新兵蛋子呀!
谁知道蒋恪宁再大的反应也只是这样了,过了好一会才闷声说:“她不是我女朋t友。”
众人了悟,谁还没有过白月光朱砂痣了?
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宿舍里气氛又变得一片祥和了起来。
老大哥撸起袖子往桌上一拍,给众人吓得一个激灵。部队里没有酒,老大哥豪饮一杯热开水,那搪瓷杯子上掉了好几块瓷,露出里面铁皮,眼睛里有了几分浑浊,这是准备开始忆往昔了。
“我媳妇儿就是死在非典那一年,她是个村医。当时整个村子里的人染病的不多,地方又偏,山里头吃了赤脚大夫就是几个下放过来的村医,我在山底下的镇子上住着,那会还在干工地,每天晚上接她回家。”
蒋恪宁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周围的人也都默默听着。
老大哥穿着军大衣,大敞大开着,露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