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那白雾缭绕的烟在他眉间打了个圈,渐散了,蒋恪宁淡淡道:“她,你不用再想。”
李越东一顿,转过身似笑非笑道:“凭什么?”
蒋恪宁将那半根烟随手一扔,落进了沾了水的烟灰缸里,发出一阵“滋滋”声,他眯起眼睛很轻地笑了笑:“因为是我在北京。”
李越东舔了舔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现在确实如日中天,李越东碰上去都有些越级碰瓷的嫌疑。
李越东目光微沉,心里自热是觉得讽刺的,但身边藤椅骤然一轻,蒋恪宁陡然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衬衫,将那西装外套松松垮垮地挂在自己的肩上,李越东与他目光对视,蒋恪宁那一双眼分明清醒的要命,那目光缠在他身上,让李越东背后一凉。
蒋恪宁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站在他面前动作熟练地拨开烟盒,给李越东低了一根烟,微微一笑:“没事儿接着出去玩儿吧。”
说完,蒋恪宁低头叼了一根烟,晃晃悠悠地掀起了帘子,从后面的侧门出去了。
李越东手里拿着拿根烟,定睛看着,上面的字体倒是隽逸,是一根南京。他没抽,将它直接塞进了裤兜里,左右指尖一错,那烟就断成了两截,李越东笑了笑。
且等着吧。
这宴也快到了终点,蒋恪宁出了门,车就停在后面的巷子里,大悍马换成了一辆带着四个圈儿的小轿车,流线型的车,通体漆黑,刚买不到两个月,看上去崭新的很。
周绪宁不知道什么时候饶了个弯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