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在通讯录里找到了“戴罹”的手机号并记了下来,在陆夫人从楼上下来之前,他将手机递了过去。
“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我接了一下,似乎是哥哥的朋友,我问他有什么事情,他又把电话给挂断了。”
陆夫人“哎呀”了一声,眼中闪过担忧,温柔的拍了拍陆玉的肩头,“没想太多,洮子就是喜欢耍点小性子,但是他本性不怀,可怪了,我身上碰的香水就是我过生日的时候他亲手调制出来送给我的,做香精的原料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一提起虞洮,陆夫人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虞洮什么都好,但就是容易钻牛角尖,凡是他认定了的事情,是九头牛都没有办法把他拉回来。
她能够理解虞洮害怕陆玉回来后,担心自己获得的爱变少的心情,可是她已经虞洮承诺了,她和陆先生还是会像之前一样爱他,但是虞洮就是不相信,一起之下离开家,出去鬼混了。
陆夫人不但要担忧虞洮的安全,还要在乎陆玉的感受,陆玉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就算陆玉过的再好,也不如在亲生父母的照顾洗过的好。
陆夫人将洗好樱桃放到了陆玉的手中,这樱桃还是虞洮最喜欢吃的。
“我让佣人打扫出来房间了,二楼南面……”
陆玉修长的手指轻捻着红的好似要渗透出血的樱桃,“我想要住在哥哥的房间。”
第5章
虞洮还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了,抱着酒心巧克力坐在戴罹的迈巴赫上,吹着刚刚好的小冷风,脸颊依旧滚烫的难受。
感受到有人扒拉他怀里的巧克力,他立马睁开了眼睛,怒瞪着戴罹,往远离戴罹的方向缩了缩手臂,“你做什么?”
“你……不会是想吃我的巧克力吧?”
戴罹手缓缓垂落在虞洮放在做过的地方,“你这么抱着巧克力,会化。”
目光划过虞洮桃红的肌肤,虞洮不仅脸红,衣领口展露出的那片衣服也是红的,他纹在身上的那只蝴蝶如今好似落在了玫瑰花瓣上,足以想象的出虞洮现在整个胸口都是粉红的。
“这巧克力可贵了,才不给你吃。”虞洮的耳朵选择性的只听他想要听到的,即便还是醉醺醺的,仍捡了一颗酒心巧克力放到了嘴里。
虽然同为酒,但也会有犯冲的时候,吃下巧克力的虞洮变得更精神了,大脑也更混沌不清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车里,猛地一起身,头重重的撞在了车顶,发出一声闷响。
虞洮急忙蹲下身子,就在戴罹的腿边捂着头,眼眶里挤满了泪光,“天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矮了,还是说我成为了清朝巨人三阿哥。”
他瑟缩着身子,可怜兮兮的抱着手臂,戴罹一垂眸就能够看到他的发旋,以及脖颈后白里透着桃粉的肌肤。
戴罹想扶起虞洮的手在空中一顿,他交叠着修长的腿,几番接触下来,倒是也摸透了虞洮的脾性,绝对不能够逼迫虞洮做什么,而是要引诱着虞洮做什么。
“再蹲着,鼻血又要流出来了。”
此话一出,果然管用,虞洮猛的站起身,戴罹在虞洮的头再次要和车顶亲密碰触之前,拉住了他。
虞洮本来腿脚就泛软,又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戴罹着一拽,直接让他失去了平衡,眼前画面一转,他又和清冷的木质香扑了个满怀。
酒红的衬衣和禁欲的西装外套轻擦在一起,虞洮不舒服的扭了一下身子,而后直接被戴罹有力的手扣住肩膀。
虞洮是醉了,但是不代表他闻不到危险的气息,在感受到戴罹身上危险后,他乖巧的贴着戴罹坐着,一下也不敢动。
被虞洮折腾了这么一下,本就湿润的鼻尖是又开始流血了,幸好这次流的并不多,一点血红染在他的人中处。
虞洮想要擦去,可是有人抢在他前面,用指腹给他抹去了鼻血。
他吸了吸鼻子,而后看着戴罹拇指上的血迹,还不忘礼貌的道一句“谢谢”。
他现在醉着,哪里清楚戴罹的所作所为早就有点超过“谢谢”就能够撇清的关系。
坐在前面的司机可是很清楚,车子轻微的变速了一下,让戴罹皱了皱眉,车内的气压骤然降了下来。
司机急忙收回视线,咽了咽口水,选择性的变盲,从现在开始他眼中只有路况。
戴罹并没有骗沙子,他是真的见过虞洮,不过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最近只和陆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说是认识他的父母也不过分。
六年前,虞洮高中毕业,刚好成年,戴罹就是在虞洮生日宴会和虞洮打过一个照面。
说是生日宴会,实际上就是陆家夫妇给虞洮办的拉关系大会,虞洮心不在焉的,自然也就会戴罹没什么印象。
后来,虞洮上了大学,每每寒暑假才会回来,回家就宅在家里,还真就没有给戴罹留出来他们能够见面的机会。
但是戴罹却觉得虞洮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虞洮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儿,他突然转头盯着戴罹,又往戴罹的身上蹭了蹭。
他这个人就是美而不自知,就算知道自己有个漂亮的皮囊,也从未想过着它来达成某种目的。
虞洮眯了眯含情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