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当然得偿所愿,这件事情是私了了, 但是这一刀子也差点让他活不下来,而且伤口愈合后就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这二十年都不能够回国。
盛夏得意洋洋的对着严祎珄笑了一下,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虞洮的喉结,而后脱下满脸屈辱的虞洮的外套。
黑红色的外套刚刚离身,虞洮就感觉一股凉意顺着他的脊骨攀爬上来,“你做什么?”
如今零下十度,呼出一口气立马会化成白雾,东楼本就是个废弃的楼,又这么多年无人居住,根本不会有地暖。
盛夏手指勾住了虞洮白色的高领毛衣,“林悦,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报复回来的机会吗?这个机会我给你。”
“严祎珄, 你听好了, 你不是觉得自己很爱虞洮吗?那我们就做个简单的实验吧!我就是你,所以很了解同为私生子的我们, 对自尊看的有多么的重。”
“从现在开始,我会不停的脱下虞洮的衣服,直到……”盛夏有恃无恐的对上严祎珄要杀人的眼睛,严祎珄越愤怒,他越是开心,“你从林悦的□□钻过去。”
林悦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配合的笑了笑,“好啊,倒是挺稀奇的,我这□□还没有被人钻过。”
严祎珄眉头紧皱,瞠目欲裂。
盛夏可不管严祎珄是怎么想的,他不急不慢的将虞洮身上的白色毛衣脱了下来,手覆在虞洮冻的青白的肌肤上,在虞洮耳边小声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报复严祎珄吗?我这是在帮你。”
“我看……你是有病!”
虞洮冷的牙齿都在发颤,他完全控制不住这种颤抖,好似只有这样,身体才会产生更多的热量。
他是想要报复严祎珄,但是他没有想过用他自己来报复严祎珄。
他喜欢过严祎珄,也恨过严祎珄,但是他真的想要严祎珄离他的生活远远的。
他的生活被……
虞洮一开始是觉得严祎珄搞乱了他的人生,但是回过头来看看,这些人都是为了他才聚集到他的身边,他忽然不知道应该怨恨谁了。
盛夏的手碰触到他的腰带扣时,虞洮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愤怒却又找不到任何发泄口,“盛夏,你给我住手!”
“我不。”盛夏调皮的对虞洮眨了眨眼睛,腰带扣弹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其清晰。
“严祎珄,你还在等什么?”盛夏看着严祎珄的眼睛渐渐冲红,不停的催促着。
盛夏一边说着,一边让虞洮的裤子挂在了他的胯上。
虞洮有些吃力的抬起头,也不知道盛夏给他用了什么药,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看到严祎珄垂下头,将自己的脸埋在阴影中,挺直的身子径直的跪了下去,如同当年在这里院子里,其他孩子让严祎珄给他扮小马,不同的是,那个时候严祎珄没有反抗能力,但是现在严祎珄本来可以选择不这么做的。
严祎珄跪下身子,他曾经将这样的举动判做耻辱,发誓要让欺辱过他的人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他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的获得了严家的大权,再也没有人能让他弯腰哈背。
严祎珄手撑在积着霜雪的地上,往前爬了一步。
但是他更不愿看到虞洮受到伤害。
虞洮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从小的时候就是高高在上的月亮,他怎么会允许自己被扒光衣服,将身子展露在其他人的眼前。
他对虞洮有喜欢,但是他却不能够承认。
因为他不想虞洮再一次不到二十五岁就死去,他想要虞洮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
只要他不会爱上虞洮,虞洮就能够获得对大多数人都唾手可及的超过二十五岁寿命。
林悦亦是没有想到严祎珄真的会双手触底的爬过来,他目光复杂的看着严祎珄,居高临下,却没有让他有丝毫的胜利感。
他以为严祎珄不会为了虞洮去钻一个男人的□□,可是严祎珄就为了不上虞洮被扒光衣服,就跪在地上,连一条狗都不如。
虞洮就那么好吗?值得这些天之骄子一个个为他趋之若鹜?
他那次见到严祎珄不是光鲜亮丽的,他与严祎珄之间的距离就像是无法跨越的沟壑,而眼下,严祎珄却要钻他的□□。
林悦冷笑着,对虞洮的嫉妒愈演愈烈。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希望虞洮可以被盛夏杀掉。
虞洮用力咬着舌尖,似乎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心中忽然痛了起来,痛的他难以呼吸上来。
“严祎珄你他妈是不是傻逼啊……”
他宁可严祎珄扭头就走,因为他不想要和严祎珄再有瓜葛了,更不想要欠严祎珄的。
虞洮闭上了眼睛,干脆不去看,但是越是这样,他越会去想和严祎珄有关的一切事情。
严祎珄充耳不闻,他低下头,双手、双膝都在地上摩擦,目光直直的落在远处,从林悦的□□钻了过去。
“这样,你满意了吗?”
严祎珄裁剪合体的西装上晕染着水迹,他抬起头,面前掉落了一把染血的刀。
盛夏摇摇头,手又开始不老实,用虞洮裤子威胁严祎珄,“差点忘记了,你以前做这种事情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