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梵倒是有模有样,从拔鸭脖子上的那一圈毛到下刀,基本要领都掌握到了,不过还是差了一点经验。
看着鸭子的血流得差不多了,庄清梵就想放手。
姜棉在旁边提醒道:“喉管也要割断。”
庄清梵赶紧去补刀。
姜棉不只一次看到过,放完了血的鸭子,被放在水盆里,它的主人走开去打开水了,端着开水出来的时候只见“嗖”一下,鸭子跑了,逃进了池塘,游了半个小时的泳。然后全家人又是拿棍子又是拿铲抛泥,都没能把它从池塘里赶上来。
这是上辈子她一个邻居经常干的事情。
父亲每次杀鸭时都会拿这个当反面教材。
当年她家翻盖房子,中午要包餐,父亲养的三四十只鸭子,其中最起码有二十多个是她杀的。
杀鸡杀鸭对一个农村的孩子来说,没有什么不敢看的,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兴致勃勃地上前围观甚至帮忙。这对他们来说,代表一会就有好吃的了。
上辈子的姜棉,小的时候,逢年过节,家里有什么喜事或是客人来访,都会看到。
后来大家的生活都好了,哪家哪户不养上一些来改善伙食?
姜棉这次之所以让两位男同志杀鸭,也是有她的考虑。
开荒种地无非就是想改善生活。到时候粮食多了,必定会养鸡鸭,甚至是猪羊,她都有想过。
到时候不可能每次碰到这种活,都让她自己来干吧?
所以,帮手还是得趁早培养。
谢东和不是说了吗?以后,有脏活累活都找他。
两位男同志杀好了鸭子,又被赶回去干活了。
褪毛和开膛,姜棉早在上辈子就干熟了,一个人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