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看着从门口挤进来缩在角落里的一堆亲传,五宗宗主除了装作没看到还能如何。
都自家亲传,还能怎么滴!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你血口喷人!”巧雨指着沈有清怒声开口,“你自己做出见不得人的事,如今居然倒打一耙!”
“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沈有清语气玩味。
巧雨冷笑一声,“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和魔尊勾勾搭搭,你会这么轻松容易就回来了?”
梁时木和杨佑生一左一右齐齐摁住箫刻。
箫刻凉飕飕的目光看着两位师兄。
干什么!
他是那种很冲动的人吗?
梁时木默默从箫刻手里拿走毒药,眼里目光明晃晃写着两个字,‘你!是!’
箫刻面无表情。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身上法器多,想逃回来易如反掌。”沈有清耸了耸肩膀,看着巧雨瞬间阴沉的面容,故作无辜道,“你看你看,我说了你又不爱听。”
沈有清朝着巧雨伸出手,“你说我和魔尊私通,证据呢?”
“你如今全须全尾的站在这就是证据!”巧雨指着自己开口说道,“我惨成什么样,而你沈有清又是什么样啊——”
随着巧雨一声惨叫,五宗宗主只见一个茶盏飞到了巧雨脑袋上。
沈吝看着自己不翼而飞的茶盏,神色呆了一下。
他的茶盏呢?
月时好冷笑了一声,“既然你说你惨,那我就让你好好惨上一惨!”
月鹤华死死拽着月时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一身牛劲儿!
茶盏在巧雨脑袋上碎裂,茶水与鲜血混在一处流下来。
只一个茶盏,便砸得巧雨头晕眼花。
看着巧雨发丝里的几片茶叶,沈有清嘴角微微一抽。
母亲这暴脾气哟。
紧跟着,只听“噗通”一声,巧雨已然闭眼倒地。
沈有清连忙往旁边跳开,看着晕死倒在脚边的巧雨,吓得拍了拍胸膛。
好险,差点被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