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岩壁瞪眼的石梁头侧。
“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地方!”其中一人继续是这般回忆道,“俺们镇上闹了热瘟,三千多号逃难的乡人就是被军部给安排送到了这上苑镇疗养院。却是人一到地方就变脸,被那一群凶狠的牲畜给按着男、女、老、幼、老、弱、病、残的方式分别打散开,各是被赶到了一处密闭的囚房里,如是喂养猪狗一般,随意饲养。”
闻所未闻的说辞,直把那息妫府的三位说的眉皱,尤其是那刀疤男人更是微微撇嘴:“这帮杂碎,枉为人!”骂完又是颇有同情的问,“兄弟,你们这般被虐待,就没有想着反抗一下?”
“赵哥哟,你却也是试着与他们纠斗过,应该最是明了。”年长的汉子念及伤心处,忍不住是有一些泪目,“如何没有反抗!可是那些个畜生都是配着机甲,凡有不服者,总免不了一顿狠狠鞭打!”
最先是有讲述的男人声音更是带着哭腔:“娘哟,那些凶狠的兵士可是不管你的死活!一人喧闹,全体受罚,你们看看,这是我身上的疤痕!”说着一下捞起裤管,露出满是鞭痕伤疤,肉无一处完好的双腿。
那个已经是发生异变的男子更是狠狠用拳砸了一下地面,宣泄着自己无尽的怒焰与不甘!
“到了那个地方,就当不得人咯,他们是把我们给打的服帖后,才是不管不顾地给几口不多的饭食,也不理你能支撑有多久。熬得过就熬,熬不过就拖走。”最是年长的汉子双目已然模糊,他都不敢想象,自己同行的家人与孩童如今还是完好,“我在里面关了足足是有七天,就被捉拿着,给送到了此处。。。”
‘只有去的人,没有归的亲。’施梁心中默默念叨,难怪这两年,镇上各村各寨,家家户户会有流传出这样一则‘准确’信儿,怕是那些寻摸道亲朋挚友消息的人们敢怒有不敢言下,无奈憋出的一句心底话吧。
“天杀的哟!我还一直以为,像我等这样人见人厌的渣滓,已经是该不得好死,没成想,在那见不得天日的角落里,竟然还有着一群穿着机甲的牲畜,能是有这般的枉顾人命!”原本一直是在边上少有说话的壮硕汉子忽然忍不住感慨,一番说辞直引得六人同是沉闷着不愿再是多言。
“奶奶的!果然是没一个好东西!”刀疤男人一拍桌子,猛然起身,心中念想着自己六人此番境遇,怕也是不会能有什么好的下场,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瞧着旁侧倒在地上无有还手之力的施梁,恨恨道,“不若,我们也把这个畜生给是宰了,为大伙泄愤!”
此番话语说得虽是言正严严,却也只是东怒西怨而已,却在此时最是能够一泄众人怒火,只见得那欺软怕硬的华老狗第一个站起身,摇旗呐喊般助威道:“全凭赵爷吩咐!”
而那原本就是唯唯诺诺的三位汉子,本就是在心中怀着怨恚,此时自然无人会有言说。就瞧着,那刀疤脸的壮硕汉子,几步走到施梁跟前,抬起强壮比有大腿粗的变异胳膊,轻轻是将这根本无力抵抗的残兵给是轻轻提溜而起。
“兄弟勿怪,我知你必然也是有遭不公待遇。只可惜,如今这般处境下,以你这伤势怕也难能有活路。”那壮汉人虽粗陋,倒也不是全然无脑,“我等兄弟郁怒无消,当是有人祭旗,且给你一个痛快吧!”说着,另一手已然握拳,就是要一击爆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