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毕竟他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但他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相当愚蠢的想法,这是时翊用实际行动教会他的。
时翊对接吻是没有节制的,每一次都如同上瘾似的啃咬许稚的嘴唇。
不出几天,许稚的双唇都被对方啃得破了皮不说,还诡异地肿了起来。
他现在连上课都要遮遮掩掩地带着口罩,担惊受怕于同学们问起来他的嘴是怎么回事而他无法解释,一想到接吻都快要心有余悸了。
这件事绝对没有商量的可能,许稚言辞坚决地拒绝了时翊的条件。
他觉得他的嘴唇和他的脚一样都需要养病。
扭伤好彻底之后,许稚加入了图书馆里浩浩荡荡的复习大军,一头扎进了知识的海洋里,为期末考试做最后的冲刺。
时翊也陪着他一起来了,不过和许稚不一样,时翊的复习资料极其简单,仅是拿了他课堂上做的笔记带了过来,把用各种课本和纸质材料堆满桌面的许稚衬托得极为笨拙。
时翊居然在复习之余,还有闲心在图书馆借阅了一本和考试无关的书籍。
这让许稚不得不一遍遍告诉自己,那是时翊,不代表所有人都能这样,自己不是笨蛋,没关系的。
类似的话说了几遍,洗脑也洗的差不多了,许稚才有信心接着复习下去,不然也太打击人了。
许稚一道道在过金融衍生品课程的老师布置的复习题目,题目过半时,他对着一道利率互换的计算题卡壳了。
他计算出来的互换价格和答案给的不一致,许稚思考半天,又重新想了一遍计算过程,很遗憾再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