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都很担心西图鲁先生,他应当是值得尊重的人吧?”
女青年视线依旧在西图鲁身上:“他是我的丈夫,也是他们的队长,更是驯兽队的队长。”
“驯兽?”这对溯来说,真是意外之喜。
女青年:“坎瑞亚没有家禽,更没有家畜,因为这里的野兽从未被驯服。西图鲁原本就擅长驯服野马,野牛,甚至还把山里的野猪驯服成为家畜,来到这里后重操旧业,想为坎瑞亚做点什么,就把这项技术传了下去。”
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点头:“不论是驯服飞禽还是驯服牲畜,那些动物只要能饲养,打猎这种高危险的事渐渐的就少了,对坎瑞亚未来的发展很有帮助。”
女青年明显顿了一下,随之含糊地应了声‘嗯’。
这不自然的状态,溯自然察觉,而他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追问:“现在有飞禽已经被驯服吗?我听说,最初鸡鸭鹅是剪掉他们一半的羽翼,让它们无法飞行。这样的方法对付这里的飞禽是否有用?对了,被驯服的飞禽牲畜在哪里?我对这里的动物还挺好奇的。”
女青年沉默半晌,道:“有专门饲养的地方,并不在附近。”
溯‘哦’了一声,视线落在床上:“如果离这里比较远,西图鲁先生醒来之后可不能那么快去干活,虽说确实需要少量运动,但最好还是不要走太远。”
女青年是彻底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溯却是又说:“我看西图鲁先生身上的伤很奇特,应当是飞禽的爪子伤到的。这么看来坎瑞亚的飞禽还真是厉害,竟然有这般杀伤力。你们饲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免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