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念笙进了侯府,欺骗了武陵侯一家,这事?是?你做的不对?。咱们不逃避责任,但也不能让人欺负了。你老实说,这些日子?,除了江黎阳,还有谁欺负过你?”
“没有了。”听见江黎阳的名字,骆心词赶紧回答,她可不想让骆颐舟与宁王府杠上,“江黎阳欺负我,我已经报复回去了,有明于鹤护着,没有其他人欺负我的……”
正说着,“啪嗒”一声?,一滴水珠落到窗棱上,声?音格外的清脆。
骆心词本能地低眼?,看见湿漉漉的窗棱后,目光顺势往下,落在正下方的油纸伞上。
雨幕中,素雅的山水画伞面在将移到屋檐下时停住,向后倾斜过去。
在明于鹤的脸庞从?伞下露出的刹那?,骆颐舟一手一个,勒着两?人的脖颈迅速将人带回到屋中。
动作太粗鲁,惹得二人纷纷叫喊。
“你的事?待会儿再说。”骆颐舟放开了明念笙,低头看被困在手臂中的骆心词,道?,“如何让你与念笙换回来,这事?得从?长计议。现在,我先与你清算下之前的账。”
“私自离家。”骆颐舟从?背后勒着骆心词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脸上狠狠掐下,“这是?姑姑让我帮她拧的。”
“疼!”骆心词痛得呼喊,力气比不上骆颐舟,怕撞到他肋骨也不敢用力,皱着脸受了这一下。
骆颐舟不顾她的叫喊,在她另一边脸颊上拧了第二下,“我爹让拧的。”
骆心词拽不开他的手,也躲不了。
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被家人教训,瞧见明念笙坐在一旁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