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费奥多尔君了,阴沟里的老鼠,那身气味真是掩盖不住,几乎第一眼就确认他是个怎样糟糕的家伙了……应该说是同类吗?”
最后这句话轻得让人差点听不清,但茉莉听到了,不由惊道:“攻击看不过眼的敌人也就算了,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在我看来,无论是费奥多尔还是太宰你,都很可爱呢。”
太宰治沉默了下,道:“你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吧,费奥多尔直接告诉你了?”
茉莉想了下,道:“是我问他才说的,不过也很坦诚了。”
“就算这样,也没办法下决断取他的性命吗?”
多少有点逗弄太宰治的恶趣味在,茉莉道:“毕竟费奥多尔很可爱,又有诚意,就算知道多半是敌人,也想赌一点其他可能哪。”
太宰治用那双幽幽湛湛,望不见底也看不透情绪的鸢色眼睛定定地望着茉莉。
茉莉回望着他,也许这是双让太宰治的敌人甚至同僚都害怕畏惧的眼睛,但她并不害怕,她从来没害怕过。
可也许确实过分了点,我不应该这样对他。
她心想,他毕竟是不同的……毕竟我还指望他兜底,万一失败让他下辈子做我父亲呢。
嗯,怎么就非他不可呢,仔细想想,父亲虽然不年轻了,但也不老,再生了女儿也合适,而且一回生二回熟,大家都适应,坑爹这种事也做得熟门熟路了。
合格并且开明的领导者不该为难太宰治这样的部下,他误会,那就解释,他不满,那就安抚,他当然是值得的。
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