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听到这句话我只感觉大脑供血不足,已经快要无法呼吸。
“我知道你身体不好,所以现在我没有要求你跑多少公里,我们先慢慢的来适应。”
他温暖的掌心附在我的背上,可是我只觉得非常的悲伤。
这意思是以后还要给我规定公里数了。
我很想拒绝他真诚的建议,这真的不是在锻炼,这是在虐待!
现在哪里还有年轻人会大清早的晨跑!
我感觉喉咙里弥漫着一股甜腥味,这真的是我出生以来最大的运动量了。
我撑着自己的大腿,面对他关心的问询有气无力地摇着头,我感受的到头顶的目光里满是还想继续的渴望。
所以我直接抱着膝盖蹲了下来,拒绝和他有任何的交流。
这个时候我从胳膊间看到了一双色彩绚丽的跑鞋闪过。
有在哪里见过,我眯着眼开始回忆,某个明显的答案让我的喘//息更加沉重了几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周内晨跑的年轻人。”斯蒂夫发现说服不了我起来的时候,面对坚定耍赖的我,他眼睛里闪过一点笑意,然后直接把我端了起来。
“刚运动过不能直接蹲下。”
突然的又有点熟悉的失重感让我很快的伸手揪住他的衣服,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只留了个后脑勺给我的晨跑少年。
呵呵,在哪里见过,不就是在康纳的鞋柜里见过的吗。
斯蒂夫扶着我让我跟着他慢慢的走一段——在说好一会儿背着我回去的条件下,他看着彻底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知道一味的逼迫只会让我继续耍赖。
可能见过小孩子的恐怖之处的美国队长顺从了。
这个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