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属下不清楚。”
冰絮刚说完,一股劲风袭来,她被掀翻在地,喉间蓦然翻起一股甜腥。
“想清楚了再回答。”夜珩狭长的凤眸中隐闪过杀意,一身墨袍的他此时半点气势都未收敛,无端令人遍体生寒。
冰絮爬起来继续跪着,将那日进宫的所见皆说了出来,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属下失职,未护好王妃,请王爷降罪。”
夜珩墨眸冷然,骨节分明的手才抬到一半,就被一道焦急的声音打断,“王爷留情。”
素凉见府医出去,她才觉着自己是真愚蠢,这摔伤和跪伤他怎可能分辨不出,在马???车里她竟然还欺骗夜珩。加之她方才听到了冰絮的声音,医女才缠好纱布,素凉就急急跑出去,一来就见到夜珩想对冰絮出手。
听见她的声音,夜珩并未转身,可到底也没再出手。
“王妃是否还欠本王一个解释。”夜珩顾忌素凉的伤,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极力压制着心头的怒意与担忧,才使得自己说话的语气跟平时没太大区别,“若是王妃不想说,本王让人去查也是一样的。”
哎,还是坦白从宽吧。
素凉两三步走到夜珩的跟前,面对着他,“王爷,是前日夜晚,陛下召臣妾入宫……”
小姑娘一五一十地都交代地清清楚楚,包括那幅画,包括陛下只是让她思过,并未真正罚跪一夜,她只是说自己心底过意不去,又觉着自己丢了王府颜面,闯了祸,才自己罚自己跪的。
“都是臣妾不好,臣妾认罚。”
素凉见她越说,眼前男人周身的寒气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