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了。若非知晓宁儿只是喜欢红色,我都要差点以为你是对送荷包的人动了心。”
素凉朦胧的视线里藏着几许清魅, 也如同他那般唇瓣轻扬, “若非知晓容公子心系长姐, 而长姐尚在人世,我都要以为公子这悲苦凄悯的模样,是丧了妻。”
“宁儿,你说话何时这般刻薄,我们自知愧对于你,但我们也在想办法补偿你,可你——”容立书被她陌生的模样搞得心慌,想去拉她。
素凉轻轻侧身,“既然知道愧对于我,那公子也不该奢求我以德报怨吧?”
容立书微微皱眉,“我知道你怨我,可宁儿也不该这般诅咒小卉。”
素凉抿着的唇瓣蓦然笑开了,笑得肆意又惊艳,“现在这个世界上,我才是你口中的小卉,宁儿是你远在幽国的未婚妻,别再忘了,姐夫。”
容立书愣在原地,好半晌没回过神。
身份一事,本该是对她的威胁,可她这般提醒,却让他认清一个事实,他现在没胆子敢曝光她替嫁的身份,也就是根本威胁不到她。他自以为是的亲昵称呼,在面前的女孩儿眼里,不过是个筹码,而且还摆不到台面之上。
两个人之间,早已各自竖起了一道屏障,自成一个世界。
容立书眉宇间暗沉了些,指尖捏着那枚荷包,冷淡地凝着她,“你当真不怕吗?若替嫁的事情被夜珩知晓,我们只是少个细作而已,你却连这条命都保不住,日日当他的枕边人,想必你更了解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究竟有何手段,能让魑魅魍魉都惧之,畏之。”
“你要告诉他吗?”素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