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深仇大恨了,怎么可能只是单单的怨?容公子可想的太简单了些。”
素凉烤着自己的斗篷,小手,头发,一边盯着火,一边忙碌着,就是不想看他。
这大半夜的,真够糟心。
容立书怔了好半晌,实难相信,这是以前什么都听他的,还乖巧懂事的那个姑娘。
“宁儿,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他蹲下身坐在素凉旁边的那个石头上,侧头道。
素凉额角突突,她笑着转头,毫不客气,“你若是没有原因,大抵我会认为你失心疯了。”
容立书再能忍,也被素凉弄得快伪装不下去了,他放于膝上的手握紧了拳头,咬着牙,克制了自己的怒意,解释着,“苍国使团前阵子来时便口出狂言,说定要取走摄政王最重要的东西,较量一番。而今夜,他们恰好在这座山上,等一会儿,你也许就能见到了。”
素凉指了指自己,“所以,你的意思,那个最重要的东西,是我?”
容立书点头,“今夜是挑拨苍国与启国的好时机,若是被夜珩知晓,他们抓了你,定然掀起一阵风波。”
这招数,果然很符合眼前之人的心肠,素凉搓了搓手,努力让自己更暖和一点,“然后呢?我们能得到什么?”
容立书眸光微眯,“得到什么?如此一来,岁朝后他们的盟约文书便签不成,只要签不成,我就有办法拉拢苍国。启国强盛,苍国和幽国一起,还怕对付不了一个战神吗?”
火光映得小姑娘脸庞金黄,素凉只是淡漠地看着他,并未有多余的神色。
可这般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