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但翁翁作响的大脑让她恍惚了会儿?,才意识到她的确是回到了现实世界,而她脑袋已经从枕头?上跌落,磕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靠……她这梦做得也太荒诞了一点吧!
虽然梦里那句调情的话,他过去?也确实同她讲过。
但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
而且无论她的潜意识是否还在留恋,现实的理智思考都会让她冷静下来,这一点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沈伊苒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拿起枕边的手机,瞥了眼时间?——
才刚过早上6点钟。
罢了,她再?躺下睡个回笼觉吧,不然连着两晚没休息好,她明天上班不得困成狗。
结果她这一睡,就又睡到了快中午,醒来一看?时间?,沈伊苒有点紧张地扫了眼微信。
在确认周砚尘这一上午并没发她任何的求助信息后,她才神经放松下来,慢吞吞地走下床,将身上的吊带睡裙换成了运动服。
其实也不只是因为要在周砚尘面前避嫌的缘故,她之前独居时也爱穿宽松的T恤和运动裤当家居服,便宜又舒适。
反而当年和他同居的时候,为了迎合他的喜好,她会穿一些显得乖巧可爱成套家居服,睡裙也不会挑偏性感的吊带款式,即使吊带裙在夏天里穿起来更凉快。
换好衣服,沈伊苒拢起披散在背后的长发,简单黑皮筋随手一绑,走去?卫生间?开始了洗漱。
因为她的卫生间?和他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她边刷牙,还边竖起耳朵听了听他那边的动静。
好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