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症状多久了?有系统查过过敏源吗?”
曲疏月说查过,大?概就是?海鲜一类的,但这个显然?是?被咬了,这么大?包呢。
医生给她开了单子,让她去缴费拿药。曲疏月道声?谢就出来了。
出了医院大?楼,发现这里离一中已经不远了,她缩缩脖子,带了些零星的兴致往前走。
一中还是?老样子,从诞生那一天起就没改过校名?,直来直去的四个烫金大?字。
大?门外一口小喷泉关了,池子里的水已经半干,隐约露出池底的鹅卵石。
现在是?寒假期间,曲疏月在铁门外探了探头?,正琢磨着该怎么进去。
门卫室的大?爷瞧见了她,在窗口问:“姑娘,你?也是?来打气排球比赛的?”
曲疏月犹疑点了下头?:“对......对啊,能麻烦您帮我开一下门吗?”
大?爷嘴里念叨着:“也不知道刮得什么歪风邪气,大?年初三?都不消停,热爱运动?也不是?这个弄法。”
“......谢谢。”
曲疏月装作没听见,默默走进去,漫无目的地胡逛。
毕业九年了,她因为心里那点过不去的坎,一次都没有回学校看?过,同学聚会也很少?参加。
空荡荡的校园里,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被吹落的黄叶冰冷刺骨的打在她脸上。
曲疏月把手插在兜里,凭着单薄的记忆往前走,想去看?看?他们种的那棵树。
高二?下学期的植树节,老黄带着他们在学校后山上种树,两三?人一组。
男生负责拿铁锹铲土造坑,女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