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不以为然:【那又怎样?】
公交摇晃了四十分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下车时,谢知让手里的书甚至换成了《文化常识大全》。
喻凛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走,昨天见到的流浪猫今天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他有些遗憾地张望了一会,才跟着谢知让上了楼。
楼道里有些杂乱,有几户人家门边还堆着垃圾,食物的残汁从塑料袋里漏出,腐臭的气味飘散在空气里。
与之相比,谢知让的家就有些简洁得过分。两室一厨的户型,几十平方的前厅,没有沙发,只摆了一个款式老旧的茶几,和两个掉了漆的矮柜。
谢知让的奶奶听见开门的声响,从房间里踱着步蹭着墙走出,口齿含糊地说道:“囝囝,回来了?”
她的记忆时好时坏,今天大概是好的。
喻凛瞧着谢知让动作迅速地拖了鞋,光着脚快步走了过去,书包在矮柜上顺势一丢:“嗯,我回来了。”
邻居家里开了火,油爆的、滋啦啦的声响骤然响起。
老人在谢知让的搀扶下正要回房,浑浊的眼里映入喻凛直挺在门口的身影,她止住了步,好奇地说:“今天来朋友啦?”
谢知让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喻凛,点了点头:“对,一个同学,他家里今天没人,过来吃饭。”
他和奶奶说话时,就不那么畏缩和胆小了。喻凛心想。
喻凛带上了门,杏眼溜溜地扫着前厅里的摆设,顿时被墙上挂着的积了灰的刀剑吸引了目光。他走到矮柜前仰头张望,思索要怎么才能礼貌地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