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喻凛抿了抿嘴,盯着他的眼睛思索了一番,继续说道:“你是她从别人那偷来的,你的名字、你的身份,乃至你周围的一切关系。你只是她泄愤的工具而已,为什么要把她当作……唔,母亲?”
“她唯一创造的只有路椎和让你去死的那条狗屁不通的世界线。”喻凛说,“但现在你可以摆脱她的控制,做一个自由的人……嗯,妖了。”
“云宿”狐疑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思索他话里的可信度,他脸上的愤怒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过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他终于接受了喻凛的说法,困惑地问:“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已经死过一次,顶着“云宿”身份的也另有他人。现在的他只能作为幻境中的心魔出现,又自由到哪里去呢?
“让我想想,你可以到我……哦,忘了这也是你的身体,你可以到这具身体上来吗?”
……
幻阵“镜湖月影”之中又连着无数的小幻境,从外部看,只能瞧见幻阵之中的人忽然放空不动,并不能看见他们在小幻境里与心魔的较量。
路椎刚刚被诱哄着做了个一统修真界,左拥右抱走上人生巅峰的春秋大梦。万相宗宗主的镏金主位他还没做热乎,幻象就突然被人打碎了,教他直直跌落一个大雾缭绕的空间里。
然后,抬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身着相同扮相的“路椎”。
完了,刚刚入戏太深,忘了他们还在幻阵里了。
他正要去翻找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