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
喻凛却觉得他们有些太过战战兢兢,失不失控的事他不知道,他只想快点把这些流程走完,说不定还能赶在出发前再见一眼陆鹤川。
好在巴克利博士的速度很快,喻凛眼睛一睁一闭,结束时将近上午十点,距离出发还有三个小时。
他的各项指标浮动幅度不大,与往年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精神疏导的情况也还算不错。只不过巴克利博士在报告的最后补上了一句:由于人员更换,不能排除精神网崩溃的风险。
“明绪离开云岭之后,我们就很少联络,更无从知道她这些年的研究进展,所以我也不能保证他在战场上一定不会失控。”巴克利这样说道。
但对于喻凛来说,这些事留给别人纠结焦虑就好,这些都不是此刻的他该操心的事情。
他还要去和陆鹤川告别。
顾明绪曾经告诉他,生命中的许多事情都会被赋予特殊的意义,普通人会为生、老、病、死、离别、迁徙等历程准备各种各样的仪式,归根到底也是为了强化情感联结,表达曾经未能充分展露的爱、感激、忏悔、歉意、恐惧等等情绪。
送他过来的军官只给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不然他们会赶不上德雷斯的队伍。
喻凛计算了一下,感觉在校门口等陆鹤川出来最好。他不是没想过直接进去找人,只是现在的时间点正好是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即使他知道陆鹤川的大概位置,也不免会因为人群的扰乱错过。
临近正午,浓烈的阳光带着恼人的热意。喻凛拢了拢身上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