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漫长。
凌晨两点多,云城最知名的销金窟里正是热闹的时候。
早在春节前,容致就听好友说了,红山馆新来了一个腰细腿长的极品小辣椒,长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皮肤比白瓷还要细腻光滑,而最最关键的是,该名小辣椒年纪很小,才十几岁,正是鲜嫩可口的时候,就是脾气不太好,总是一副别人欠了他五百万的样子。
他们几人,轮番上场,给的小费加起来都快七位数了,愣是没换来人家的一个笑脸。
容致听后,对着电话嘲讽自己的好友,“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小孩都搞不定,我看你们以后上厕所也别去男厕所了,去女厕所吧。”
被容致嘲笑自己不是个男人,郑瑞安也不恼,只在电话那边笑着自我找补,“你以为我们几个真拿那个小孩没办法?不是知道你好这一口么,就想着给你留着……我跟你说啊,你要是想要这个小孩,那动作可要快一点了,人江经理说了,现在盯着这个小孩的人可不少。”
“哦对了,”郑瑞安又笑着补上了最至关重要的一个信息,“我听江经理说,那小孩可还是个雏儿呢。”
容致虽然喜欢玩新鲜的小孩,但也不是什么小孩都能入他眼的,而且最近红山馆的货色都不怎么样,一个个看上去十七八岁鲜嫩可口,可等上了床把衣服一脱,一个个老的就跟白菜帮子似的,实在难以下口。
容致因此兴趣缺缺。
郑瑞安见他兴致不高,就立即提出,“你等一下,我给你发一张那个小孩的照片,你就知道有多极品了。”
容致心想,能有多极品,再极品的小孩,他都玩过,就说红山馆先前的那个招牌,那皮肤光滑的就跟绸子一样,那腰身软的就跟没长骨头似的,还有那一张红莹莹的小嘴,别提有多销魂了。
所以,容致对郑瑞安口中的极品小辣椒是真没什么兴趣。
可当好友把照片发过来以后,容致打开一看,一双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只见那照片中的小孩,长着一张甚是清俊的面孔,一双眼睛也确实如好友说的那样是水汪汪的。
一般长着这样一双眼睛的小孩,在盯着人看的时候,总是会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可偏偏照片中的小孩,那一双眼睛里射出来的视线却是清冷孤傲的,两片薄薄的嘴唇也倔强地抿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的不情愿。
而容致这个人,因为他容家长子嫡孙的身份,自小就是被身边的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尤其是他父亲去世后,容震对他是宠溺到了极致,要星星就会连月亮一起摘下来给他。
这样无底线的宠溺,便造就了容致凡事都喜欢追究刺激的性子。与他那一群狐朋狗友都喜欢在床上躺着当大爷只喜欢享受不一样,容致很喜欢玩强制游戏。
可红山馆里面的小孩,大部分都是自愿下海的,即便是有那不自愿的,再被上面的妈妈桑关起来调教一番后,再烈的小狼狗也会变成温驯一只温驯的小绵羊,哪怕就是拿大耳光抽他们,他们也会忍着眼泪笑着说打得好。
这种小绵羊,只能勉强当个泄欲的工具,真要玩,还得是那些出身良好骨头硬的小孩。他们身为一个男性那青涩稚嫩的自尊心,会让他们不甘于沦为男人身下的玩物,因此他们会激烈地反抗,挣扎,会因为被强迫而流下眼泪。
而每每看着他们在自己身下承欢时,那副眼含热泪的屈辱模样,容九就会非常的兴奋,快感也会随之增加数倍。
作为容致的好友,郑瑞安自然是知道他在床上那点癖好的。久没又等到容致说话,他就知道这位极品小辣椒是入了容致的眼了。
于是,他在开口时,便带了一点邀功的意味,“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容致盯着小辣椒的照片,心痒痒地回答,“照片是看着不错,但是不是极品要玩过了才知道。”
郑瑞安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我给江经理打个招呼,让他把这个小孩给你留着?”
光是看照片,就让容致觉得很对胃口,更何况还是个雏儿呢。容致自然不肯让别人抢了先,“你让江经理给我留着,等我这边能脱身了,我就立刻去红山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