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国营帐内,主将蒙都善面色铁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军师朗尼台也是阴沉着脸,双手紧握成拳。逃回来的先锋官塔特尔术等人狼狈地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你们这群废物!”
蒙都善怒吼道,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营帐内炸响。一众刚刚从战场逃回来的将领被这一声怒喝下吓得以头撞地不住求饶。
但蒙都善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们,自己此次领兵十万,兴师动众来到这燕山关,可是三战三败,他可是号称武国军神,可如今连敌人的城墙都没摸到。
这要是传回国内,不光他的军神称号会被耻笑,就连他的爵位怕也会不保。
想到这里,只见其猛地抽出佩剑,一步一步走向塔特尔术等人。塔特尔术惊恐地抬起头,看着持剑而来的主帅,一个个面如土色。
“将军,我们…… 我们也没想到禹军的弓箭射程如此之远,而且他们还隐藏了实力,这…… 这是我们的疏忽。”
“疏忽?”
蒙都善咬牙切齿地说道,“因为你们的疏忽,让我武国大军损失惨重!你们还有何颜面回来见我?”
说罢,他手起剑落,塔特尔术的头颅瞬间滚落在地。其他一同逃回的将士们见状,吓得面无血色,纷纷求饶,但蒙都善丝毫不为所动,缓缓的从塔特尔术的身体中抽出长剑,然后再次挥剑斩向了另外一人的脖颈。
片刻之后,伴随着最后一声惨叫,这些逃回来的人无一幸免全部被杀。营帐内弥漫着血腥的气息,蒙都善喘着粗气,狠狠地将佩剑插入剑鞘。
“临阵退缩,畏敌不前,当斩!”
帐中那些将领看到这些人被杀,心中皆是一凛。他们有的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蒙都善那充满怒火的眼神,生怕自己也成为下一个被斩杀的对象;有的则紧握着拳头,脸色苍白,虽对蒙都善的残忍手段感到恐惧,但在这充满血腥的氛围中却不敢表露丝毫。
其中一位将领额头冒出冷汗,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在战场上的表现,担忧是否也会被蒙都善以同样的理由处置。然而,更多的将领则是强装镇定,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他们明白此刻唯有破城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整个营帐内一片死寂,只有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就在此时朗尼台走上前来,轻声说道:“将军,此刻发怒也无济于事,我们还是想想如何破城吧。”
蒙都善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凶狠地盯着前方。
“那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朗尼台缓缓说道:“我们可以先派出小股部队进行骚扰,试探禹军的防御弱点。同时,我们可以利用夜色的掩护,悄悄靠近城池,寻找攻城的机会。另外,我们还可以派人去制造一些攻城器械,增强我们的攻击力。”
可是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便是被蒙都善打断。
原本蒙都善还以为他的好军师有什么破底妙招,可是听了之后,却还是那老一套,在结合前几次的失败,他顿时火起。
“闭嘴!” 蒙都善怒吼道,“小股部队骚扰?夜色掩护?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说完只见蒙都善直接起身,眼神中透露出疯狂的神色。“传我命令,全军出击,强攻禹城!敢有退缩者杀无赦。”
他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众将领心中一颤,特别是看着那倒在地上还未被清理的一具尸体,所有人逃命般离开了大帐。
“呜呜呜呜~~~”
伴随着紧促的号角声,武国大军迅速集结,如潮水般涌向禹城。蒙都善更是亲自上阵,骑在战马上,挥舞着长剑,大声呼喊着激励士兵。
士兵们虽然心中恐惧,但在蒙都善的逼迫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
禹城城墙上,韩鹏看到武国大军压境,心中一沉。
此时百姓们早已被接入城内,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外地人,他立刻下令士兵们准备战斗,弓箭手上弦,投石车准备就绪。
“杀~~~”
武国士兵们在一队督战官的驱赶下,如蝼蚁般冲向城墙,他们不顾生死,前赴后继。禹军的弓箭如雨点般落下,武国士兵纷纷倒下,但后面的人依然源源不断地冲上来。
蒙都善竟然丧心病狂地驱赶着士兵和马匹向前冲,用他们的尸体来填补道路。
战场上哭声、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士兵们踩着同伴和马匹的尸体,逐渐靠近城墙。一边前进一边将马背上的沙袋抛下,随后又被城上的禹国士兵射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倒下的武国士兵越来越多,那些人和马的尸体,夹杂着数不清的沙袋,终于是在燕山关外,铺出了一道血红色的通道。
“攻城车,前进。”
眼看着道路终于打通,蒙都善一拉马缰,战马前蹄高高跃起,随后便向前冲去。而其前方正是3辆巨大的攻城车。
随后,武国的攻城车缓缓推进。尽管城上的禹军纷纷放箭阻拦,但却根本无法破开攻城车的防御。
最终攻城车还是被推到了城下。
“轰隆”
巨大的撞击锤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城墙,发出震耳欲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