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老生病,还一有事就装病,生怕不够折腾的……德诚,让齐大夫给他好好看看!我是管不了了,回头你哥回来让他管你!”
“德诚”是老管家的名字,老太君说完后就拿着鞭子甩袖走了,老管家赔着笑说:“老太君慢走。”
祖母离开了,云清晓也还是没睁眼。
演戏演全套,表面功夫做一做,别太明目张胆地落老太君面子嘛。
而且,云清晓正好懒得自己走了,这几天在逸客居“废寝忘食”地画画,他累得慌,现在“晕倒”着被抬回自己的院子,云清晓觉得省了力气,还挺乐在其中。
回到了其雱院,府医齐大夫过来给探了个脉。
然后云清晓在齐大夫打算开药的时候悠悠转“醒”,表示:“是药三分毒,这次就不吃药了,我觉得我能挺住,齐大夫觉得呢?”
齐大夫就揣着手走了。
云清晓近身的丫鬟小厮各有一个,丫鬟剑霜,小厮剑刃,这会儿围在云清晓身边。
剑刃愁眉不展:“少爷,我怀疑您明儿个就要被老太君捆着押回国子监了。”
剑霜拿了云清晓带回来的画展开看,惊叹道:“若是科举能考画技,咱们少爷一定能拿状元!”
云清晓靠在高床软枕上,喝着剑刃刚给他倒的清茶,闻言乐道:“可不是吗,我也觉得咱大宛欠我一个状元。”
然后又有些困惑地问剑刃:“就算少爷我要被押去国子监,剑刃你这么愁做什么?怕没人带你们出府玩啊?”
闻言,剑刃更愁了。
剑霜咯咯笑道:“少爷您失忆了,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