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声,陛下神思劳顿、不宜操持,往后早朝暂且就不上了。”
近侍领命:“是。”
……
靖安侯府内。
在靶场偷了懒,回到其雱院后,云清晓先是换了身衣裳——上午穿的一身白衣在木垫上蹭了灰和木屑。
然后屋外有人通传,说是他祖母老太君身边的老嬷嬷回来了,帮礼佛的老太君拿点东西,顺道来给云清晓说个事。
“嬷嬷好。”云清晓一脸规矩。
老嬷嬷笑得慈爱:“二少爷瞧着气色也好,这些天没用功念书吧?”
云清晓:“……”
老嬷嬷又说:“老太君惦记着您呢,便差我以拿东西的借口回来看看,还让我同您说,若是您实在不乐意念书便算了,您也在国子监里蹉跎五年了,没蹉跎出什么模样来,不如别再浪费日子……”
云清晓打起了精神,目光一亮。
老嬷嬷:“老太君说,若是这回小考您还是丁等,那索性就不再去国子监了,反正去不去的也都是吃喝玩乐、没个正形,不如家里给您安排个差事做。老太君还说,让您放心,虽然咱们靖安侯府门庭冷清,但不至于连您这二少爷都庇护不了,回头有个差事在身,老太君再好好给您相看门亲事,也能有和和美美的日子过……”
“等等!嬷嬷,相看亲事?”本来听得津津有味的云清晓一下子就惊恐了,“这从何说起啊!我上月才满十八呢!”
老嬷嬷奇道:“二少爷,您虽然还未及冠,但十八可不小了!也就是咱们侯府松泛,不然早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