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质子,陈家人本是想把陈皇后从大宛接过去,但陈皇后已经死在了大宛皇室冷宫之中,大宛这边自然交不出人——即便陈皇后没死,也不可能把她还给陈家,不然大宛的脸是彻底不想要了。”
“但陈皇后死了,所以给不给人这一点倒犯不上踌躇了。总而言之,当年宛颖相谈到最后,结果是大宛这边恢复陈皇后的位份、以一国之后之礼大办丧事,同时大宛这边送一个质子去南颖,算是去给嫡母陈皇后守孝……”应津亭不紧不慢地说着。
云清晓想了想,发表看法:“其实……虽然秦王这个摄政王在大宛很厉害的样子,但从陈家能有机会建立颖国,还让大宛颜面如此扫地的事情来看,他好像……也没那么无所不能?”
应津亭轻笑了声:“无所不能?没有谁能无所不能。就事论事来说,其实秦王一个南院出身的遗孤,能走到让永安皇帝把当年三岁的平德皇帝交给他摄政临朝,后来也能坐稳摄政王的位子,平德皇帝和外戚陈家谋划拉他下马都没成功……”
“陈家是和开国太|祖一起打过天下的,手握兵权、比你们靖安侯府的存在还久,当年又早和南姜势力有所勾兑,当时秦王能定住局势、保住大宛陵江以北国土,其实也并不无能。”
应津亭这会儿说的这些,其中就有云清晓没听说过的了,于是他来了点精神:“我听说过秦王乞儿出身,但南院?是……南风馆那个意思吗?”
应津亭微微颔首。
云清晓瞪大了眼睛,心想这起点,秦王能走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