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你能安心,对我而言就够了。”
云清晓觉得应津亭的眼神有点烫人。
他轻咳了声,端出在讲正事的作派,继续和应津亭聊道:“其实,你要是有心当个好皇帝,我哥也不会和你斗……”
“不,我不可能是个好皇帝,也没那份心。”应津亭并不犹豫,“清晓,我并非因为你才做出的这个决定,你不用有负担。我早前便说过,我从一开始便是唯恐天下不乱地登上皇位、准备搅浑水后就撒手不管了。而确定对你的心意后,我更庆幸我们之间不存在这方面的矛盾,你顾忌帝王身份,正好我不要那身份……我们果然是天作之合,无比投契。”
云清晓:“……”
他感觉,他在很努力地说正事,应津亭在很努力地谈情说爱。
“你……你说你已经做好了谋划从皇位上下来?”云清晓找着话题,说着也是真好奇,“什么谋划?”
应津亭逗他:“你猜猜?”
云清晓还真猜:“难道……昨夜秦王不是想逼迫你母妃指控你并非皇室正统血脉吗,你想顺势引起朝中猜忌,从而退位表示自证清白的决心?不对,这不太可行,说真的,眼下这局势,除非我哥挑头质疑你的血脉,不然朝中其他缩头乌龟肯定只想息事宁人天下太平,别说没影的事,就是你的出身真有疑点,那些人也能当没瞧见……”
闻言,应津亭顿了顿,接着说了实话:“其实……昨夜我母妃会出现在罗浮池边,倒也不是秦王安排的,她唱那一出,是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