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坐在了他身旁,看着他温和的笑了笑。
太后看他们相处的时候,似乎周遭的氛围,都带着脉脉温情,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具体如何,但就今天,景杉能够对着和悦公主说出,让她好好照顾谢府的这个庶女,就可以看出景杉对他这个新妻是满意的。
亲眼所见更是如此。
尤其是在景杉过来之前,她同谢逸尘交谈,觉得对方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胆小怯懦。
虽然话不多,但也是落落大方,容貌又极其美丽。或许这桩婚事阴差阳错,但结果似乎还不错。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家常,景杉便带着谢逸尘回去了。
回去的一路上,两个人的气氛和谐融洽,却不知道,此刻的丞相府里早已是鸡飞狗跳。
还在家中的谢言心依旧心情不错,好似昨天当场悔婚,让自己的庶妹替自己出嫁,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今日,国公府的小公爷约她去赏花。
那是她近两日才新认识的男子,容貌着实俊秀,地位也不低,她正打算多接触,让对方也同样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
于是,谢言心特意穿上了自己新买的衣裙,换上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面儿,手里拿着瑶扇,心情甚好的打算出门去。
谁知道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谢丞相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父亲。”谢言心像往日一样,微笑着同谢丞相打招呼。
谁知道近些日子以来对她向来和颜悦色的谢丞相,在看到她之后突然就变了脸色。
对方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啪’的一下,就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你又打扮成这样花枝招展的要给谁看?”
皇上的圣旨当场就下了,谢丞相出了宫门没多久,消息灵通的同僚就有不少人知道了。
他从皇宫里出来,心中烦闷,就走得慢了些,本来是想要散散步,解一解心中烦闷。
谁知道还碰上了向来就和自己不对付的吏部尚书,被对方一番冷嘲热讽。
谢语堂的心里存满了气,想着若不是自己这个嫡女不安分,给自己灌输什么她将来竟然能够当上皇后,母仪天下的话。
自己怎么可能胆大妄为,竟然同摄政王对着干。
谢语堂并不眼瞎,他心里很清楚,那些青年才俊虽然看似都围着谢言心转,但很显然,也是谢言心有意拉拢,才让这些人深陷其中。
而摄政王,不过是其中一个。
若是王爷可以像其他人一样为了谢言心着迷,不管不顾的还好。
可看今日,摄政王分明是因为这件事恼怒了谢言心,也顺带着恼怒了他们整个谢府。
否则的话,也不会在皇帝的面前如此不给他颜面。
他虽是两朝老臣,又做到了文臣之首的丞相之位,但是权力怎么都是比不过摄政王的。
同对方站到了对立面上,绝对不是谢语堂愿意看到的。
牵扯到自身的利益,谢丞相立刻就清醒了过来,那些多余的发泄不出的怒火,自然就转移到了造成事端的谢言心的身上。
谢言心被谢丞相突然的一巴掌打得踉跄了一步,还是被后面的侍女扶住,才没有跌倒在地上。
她自打穿越过来之后,便是丞相府里面娇养的嫡女,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眼底的愤恨一闪而过,再抬起头来,她还是做出了一副娇弱无措的姿态。
伸手捂着自己的半张脸,对着眼前的谢丞相含泪说道:“父亲,女儿到底有何过错?您总要让女儿知道才是。”
谢语堂闻言,神色一顿,到底还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对她说了一遍。
“您是说摄政王竟然在皇上面前,直接反驳了您说的话,还跟皇上一起斥责您?”
谢言心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谢丞相想到这件事,脸上的怒意更盛。
“何止,皇上当即就已经下了旨意,让我一月不得入朝。对你也有惩罚,圣旨怕是很快就要到府上了。”
谢言心闻言咬了咬唇,她到底不是个原装的古代人,对于皇权也没有那么敬畏。
所以即便皇上说她品性不端,她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而是另一条,要将《法华经》抄写千遍,当真让她气的想吐血。
试想一部《法华经》要将近八万字,那写一千遍,不就是要想写下将近八千万字,这到底是要写到何年何月才算完。
等她听完了圣旨,看到宫中竟然还派了人来监督自己,谢言心几乎压不住脸上难看的表情。
她回到自己的房中,一通发泄,将屋子里能摔的东西几乎都摔了个稀巴烂。
然后,才有些气急败坏地在自己大脑中呼喊道:“系统,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摄政王对我的好感度已经到80了吗?那他不应该对我言听计从,尽力的保全我吗?
怎么还会在御书房里找茬谢语堂,还害得我受罚!”
片刻后,谢言心的脑海里传出了系统冰冷的机械音。
【宿主,摄政王的好感度是到达了80,但毕竟不是100,还远没有到达言听计从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