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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秘府,肠道不堪粗暴的进攻,痉挛地抽搐,林斐痛得快晕过去,一直体贴的爱人前所未有的粗暴行为更是让他的心脏又胀又酸,林斐·温莱哭的单薄的胸膛一抖一抖,眼眶中的泪一滴滴滑落,很快打湿了维德的肩头,维德才稍微从那种完全野蛮化的性爱状态中脱离出来。

维德双手一松,林斐便无力地瘫倒在维德怀里。

时钟滴滴答答,房里安静如幽井,没有爱抚和关心,林斐一手按住维德的臂膀,抬起哭红了的脸,睁开肿得不行的眼睛,觑向维德。

维德的脸很沉,脸上没有性爱后的愉快,发现林斐·温莱的泪水后,他伸出有着茧子的手,轻轻抹去林斐·温莱脸上的泪水。

林斐记吃不记打,在这温柔的小动作中,一下子鼻尖一酸,眼泪水又要往下掉,立刻就把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小委屈抛到九霄云外,他强忍着腰肢的酸痛,艰难地起身,捧住维德的脸颊,担忧地望着维德,“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发生什么事了?”

林斐用被自己咬得破碎的唇温柔地亲了亲维德的额头,抖动的长长的睫毛拂到维德的脸上,像是蝴蝶掠过花朵,他探究而关心的目光从长长的睫毛下出来,直直地看向维德的眼睛。

抚摸林斐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头发,维德心里却觉得可笑。

可笑自己和一个人相爱却连对方的真实性别,可笑自己一厢情愿地把钱色交易当作真情流露。

“告诉我,你到底要吃什么药?”

维德轻声问。

林斐的心不由一颤,几乎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就是……避孕药啊。

“不会对身体不好?”

维德捏住林斐精致的圆润的肩头,手背上暴出一点青筋。

林斐·温莱闻言立刻放下心来,偷偷呼出一口轻松的气,他以为维德是在担心他吃药吃太多对身体会有副作用——虽然这个关心似乎弄得怪吓人的,眼睛亮晶晶的,林斐支起身子,抱住维德的脑袋,笨拙地学着电视剧上安慰人的场景:

“没关系的,吃一点点不会有事的,”他顿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对维德耳语,“不会对以后生小虫子有影响的。”

在和唐·维德的相处中,林斐发现,维德虽然看上去总是冷酷酷看上去不爱搭理人,实际上却有着一颗柔软的心。他喜欢软软的小动物,也喜欢那些虫族幼崽,每次林斐拿这种话去哄他,维德高兴像是大型犬,而后他会立刻紧紧抱住林斐,开始畅想一些遥远美好的未来。

最常出现的畅想是这样,维德总是说,以后要有这样一间乡间别墅,花畦将整个院子围绕起来,院子中也种满花卉,还有有一架维德自己扎的木头秋千,可以供林斐和孩子玩,通往别墅的台阶旁边要摆放着一盆盆蔷薇、玫瑰、月季(那些鲜红娇嫩的花就和林斐嘴唇的颜色一样),进入房间后,地上要铺着厚实绵软的科曼葡萄缠枝地毯——这样林斐每次忘记穿鞋时都不会着凉了,窗台上要摆放洁白的百合花或者水仙,还可以放几个小布偶,孩子们一定会很喜欢……

维德的幻想是这么鲜艳快活,林斐每次听着都会感到由衷的幸福,“小虫子”就像他们之间的一个暗号,象征着那些或许有一天会变成现实的美好幻想。

然而这次,这个暗号却好像失效了。

维德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紧紧抱住林斐,他松开手,脸上露出一种让林斐不解的神情,他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地笑了一声,“林斐·温莱,去吃药吧。”

林斐的手臂因为不知道哪里的凉风起了点鸡皮疙瘩,他看了维德一眼,起身下床去吃药。

当然不是什么避孕药,林斐·温莱作为一只雄虫,并没有生育的能力,不仅如此,没有药物的辅助,雄虫很难跟另一只雄虫结合,他的穴道不能像雌虫一样分泌出液体,只能靠吃药来模拟雌虫的一些体态和生理反应。

冰凉的水混着两三颗药丸灌下肚子,林斐听见维德让他换上表演服的声音,他转过头,有点娇气地发脾气,“刚才不是不要嘛?我不穿给你看。”

维德坐在床上没回应。

林斐心上怔忪,只以为他心情不好,自己圆自己的话,“……好啦,我换给你看。”

飞快将衣服换好,他来到维德面前。

白纱层层叠叠,波如蝉翼,不知多少层堆叠起来的裙子却隐透春色,正面看,圣洁雪白的蕾丝刚好遮盖住林斐的胸口,凸显出他一览无余的优雅肩颈,闪动的钻石项链刚好落在他锁骨下的位置,与他白得发光的裸露肌肤互相夸耀。

走动间他的腿部隐约显出肉色,让他看上去既像虔诚的圣子,又像即将堕落的天使,如果说正面的他看上去像是徘徊于地狱与天堂的圣子,那么从背后看,他完全就是一个放荡的魅魔。

除了系在颈部的一根蕾丝带子,他弧度迷人、丝绸一样的背部完全裸露在外面,往下延伸几乎能看见一点诱惑的股沟,以下是一个二英尺的丝绸蝴蝶结,让他看起来很像一份待拆封的精美礼物,很贵,但只要出的起价格就能得到。

再往下就是撒开的层层叠叠的蓬蓬纱,林斐跪在床上,整个人几乎是陷在这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