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尹川剑尊最大的秘密，连其他的所有灵界修者都侧目看他，神色各异。

柯行漫还想继续再叭叭，终于被苏凡的一句轻咳给打断了。

他双眼闪亮地看向苏凡：“怎么了道侣，你想说什么？”

苏凡：“你的那张嘴，迟早要害死你。”

柯行漫：“哦怎么死？是牡丹花下死吗唔……”

苏凡虚空一握，远距离使用灵力握住了柯行漫的嘴。

并非是他实力了得，而是柯行漫自发被捏住。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般，柯行漫即使被捂住了嘴，也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狐狸。

因为在他看来，这是苏凡主动的触碰。这种待遇，在座的哪一位有呢？

江鹤等人看向苏凡的眼光复杂。

江鹤道：“苏凡……你，你不是真的要和他走吧……”

洛景晴也凑了过来，站在苏凡身边，让自己身上的水汽浸润在他身边：“他的威胁不足为惧，既然有我螣蛇在此，就不会让他们动你一根指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这里。

苏凡却沉吟道：“其实……我并不是因为他，但我仍想去魔界一趟。”

他望向那不详的魔界破口，不言不语。

洛景晴转头看他，眼中泛着幽幽涟漪：“不要为了我……”

柯行漫愤然嗤笑：“什么为了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噢，破口似乎要关闭了，亲爱的，你来么？”

他伸出手来，手掌白腻细致，其上又黑气纠缠，仿佛一张纠葛至深的网。

再拖下去情况只可能会变得更加糟糕。

苏凡深吸一口气：“诸位，既然洛景晴也已然苏醒，那么我也要去做该做的事情了。”

他向前踏出几步，并没有搭理柯行漫的手。

柯行漫笑了起来，他任由苏凡一点点靠近魔界破口，然后猝不及防地转身，一把揽住了苏凡的肩，两人彻底没入了魔界破口之中！

魔界战马也随着慢慢退回。

“不——” 一声撕裂版的叫声，九尾狐狸飞窜而上，却狠狠一头撞在了破口之上，自空中哀鸣落下。

破口合并了。

所有的灵界修者们都黯然至极。

他们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立场去阻止那个人，阻止他的离开。

何其可悲。

一片低落中，洛景晴站在最上：“各位，我猜想苏兄其实是去想办法修复魔界破口的。那就还请各位都有些耐心……”

“明月洞从今日起，与外界彻底开放。” 他袖子一扬，明月洞的结界变薄消失，“诸位若愿意，便在明月洞附近搭建驻地，说不定可以等到魔界破口再次打开。而我等妖修们，亦可以与灵修们交流修行。”

这一安排出乎意料，但众人都觉得颇为有理。

洛景晴的眸中像是蕴着一片海：“我相信，苏兄一定会回来的。”

至于后来，诸位灵界大能是如何在明月洞建起了世间第一楼，终日在此处轮换值守，只为能最早见到苏凡从魔界出现的，此处就不详说了。

另一边，魔界。

在穿越魔界破口的瞬间，苏凡就觉察到一份巨大五匹的吸力，仿佛如同风暴般卷动着他。

他立刻就明白了，魔界的破口，并不仅仅是那么简单。

被柯行漫握住肩膀的那一刻，魔气如同黑色的火焰一般蔓延到了苏凡的身体上，包裹着他，不让他受到破口的任何伤害。

柯行漫更是靠近了咬耳朵，温热的气流挠着耳骨，带来痒意：“别动，你的身上灵气多于魔气，会受伤的。”

他的语调轻松，但苏凡却见到，因为失去了魔气的保护，柯行漫的浑身被各种乱流所割伤，可他微笑不觉。

苏凡略微动容：“你……”

柯行漫的眼底是无边际的红痕，他笑着问：“想问什么？我疼不疼？我好疼，你抱抱我？”

他凑近过来，整个人宛如一株大大的曼珠沙华。

风暴隔断了他的领口，苏凡看到，曾经的纵情蛊留下蝶翩翩起舞的痕迹，还清晰地烙印在柯行漫的心口。

苏凡不自觉地伸出手，仿佛要触碰那蝶翼的痕迹……

柯行漫带着奇异的微笑，仿佛期待多年的一场旧梦就要在此时成真……

就在此时，一声暴喝又远又近，在风暴中响起：“放开凡儿！”

接着，乱流中飞来无数纯黑叶片，将苏凡卷动着，刹那间吞没了他！

柯行漫望着空空的怀抱，明明上一秒这里还有着苏凡的体温和味道，他整个人都拥抱着他……明明就是他期望多时的愿望实现之时……

他一点点地松开双臂，咬牙切齿，血痕自他的眼眶中蔓延，让他整个人状若疯魔：

“苏凡……苏凡！”

而被卷走的苏凡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的身影格外熟悉：那潇洒至极，万事不过其心的气质，丰神俊朗，引人注目的外貌，以及眉心的一点菱形标志——

“师父？”苏凡喃喃地，在过往的记忆里找到这个人的身份，正是那青棠宗的现任掌门，是他这具壳子的师父。

只是为什么，他记忆中的师父修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