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紫色的弦月妖纹,斗牙觉得,此时的修罗丸和做了事又不太像交代的杀生丸一模一样。
斗牙问道:“怎么,跟你家狐狸吵架了?”斗牙声音表现出他惊讶极了:“他给你打成这样的?”
这修罗丸和他家狐狸可不是他和他的只,这可是两个惺惺相惜、彼此深爱的情侣——斗牙眼瞅着幼犬摇了摇头,毛绒的耳朵抿了下去。
欲言又止。
斗牙压下心底的担忧,又忍住笑,张口说道:“你这模样真的像极了杀生丸,”斗牙只觉好笑:“说真的,兄弟,究竟怎么了?”
“我……我……”修罗丸深吸了也口气,他终于讲了实话:“我不是你的兄弟……”
“可别啊,”斗牙截断话头:“吾儿招惹你了,他与你平辈相交,冒犯你了?”
“我不是你的兄弟,”奶犬闭上眼睛,一鼓作气:“我是你的儿子,就是凌月殿下腹中正怀着的那个,我从未来到此,与你亲近,出于私心成为你的友人。”说着,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修罗丸回过神,可是,斗牙兜着狗抱着的姿势都没动,修罗丸睁开眼,看向眼睛瞪得滚圆的西国大将。
半晌,斗牙艰难地说道:“这个玩笑不好笑。”斗牙目光落在修罗丸身上,鼓足了气说完了上面一番话的修罗丸,爪爪,身子,尾巴僵硬的像冻住了的石头。
真的和杀生丸一模一样!
此时,斗牙突然想起,有一次,修罗丸在凌月面前从醉酒中醒来,他对着凌月唤了声母亲,那时凌月心生不悦,而那时,修罗丸却半点没有解释。
沉下声音,斗牙问道:“你说真的。”
修罗丸爪爪搭在斗牙的手腕上,他脑袋低下去,搭在自己的爪爪上,认真又严肃地说道:“真的。”
斗牙此时恍然,为什么第一次见这个犬妖他就直觉亲近,为什么修罗丸自始至终都无条件的信任与亲近他,为什么他那一次误入冥道,这小子毫不犹豫地就跟着他跳进了冥道。
“您之于我,”修罗丸睁着眼,他的身体守着压迫,化形最多撑得住一刻,但此时,修罗丸妖力一荡,落在地上化作人形,他说道:“是世上最重要的存在之一。”
那个诅咒,修罗丸感受着世界给予他的压迫,他的存在即将伤害到尚未出世的幼崽,但他说不出口,于是,修罗丸后退一步,跪在了地上,他俯身行了一个大礼,额头贴在地上。
直起身,修罗丸金眸闪烁,他说道:“我无法更改那个诅咒,我甚至再也无法留在此地,父亲大人,就此别过。”
斗牙抿着唇,一言不发。
修罗丸垂在腰侧的手尖颤了颤,手指关节绷紧,通往冥道的入口被打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踏入其中,斗牙的手落在了他的肩上,修罗丸听着斗牙这样说道:“别太傲慢了,修罗丸……”这是斗牙在这个时代第一次这样呼唤他的名字。
“如果有那一天,听清楚了,”斗牙吐词清晰,态度决然:“必是吾坦然赴死,定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我的孩子,这世上我不会责怪的存在,屈指可数,而你是其中之一。
作者有话说:
狗爹怎么死的就不以主视角写了,(主要是规则不让),以后从侧面写。
第199章 归来
时间回到犬夜叉、戈薇还有一狐一犬跳井之前。
犬夜叉站在御神木做成的井口边, 犬夜叉搂着醉得开始说胡话的戈薇,目露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这些妖怪们死神们都好奇地盯着他,黑猫被喜助抱着, 催促了一句:“跳啊!愣着做什么?”
奴良鲤伴瞧着犬夜叉抱着戈薇跳进了井里, 修罗丸拉着他的狐狸紧随其后, 这位奴良组的二代目顶着黑猫好奇的注视, 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符箓, 黑猫被她家竹马抱着, 好奇地探头嗅了嗅, 她闻见了符箓里的墨汁有着杀生丸血液的气味。
奴良鲤伴好整以闲,妖力从手心涌出, 慢条斯理地撕开了那张符箓。
奴良鲤伴伸手继续摸向元珠, 又掏出了一张符箓,这张符箓不含血气,却分明又清明的神力, 奴良鲤伴抬手一撕。
两张撕开的符箓缓缓飘落,尚未落地便无火自燃消失无踪,“咪?”夜一抖了抖耳朵。
奴良鲤伴欠欠身,说道:“在下与杀生丸要报私仇,夜一大人无需挂怀, 这仇, 在下记了近百年了, 总算捱到了这一天。劳驾夜一大人和喜助大人静候一旁,在下只是预报私仇, 不会伤得修罗丸的性命。”
喜助看向自家猫, 被兜着肚子的黑猫金眸眨眨, 摆摆爪子,说道:“不必手软。”
猫猫歪头,兴致盎然——眼前的青年是个心有城府的妖怪,定然是那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类型——夜一很好奇,她家弟弟干了什么,这妖怪要召集人手打他一顿。
只过了一小会,夜一感觉到急速掠过天空的光团朝着他们飞掠而来,落地化作人形,夜一视线落在这个妖怪身上,一颗心沉了下去。来人白裳红樱,身披盔甲,银发披肩,额上生的一轮弦月——正是杀生丸。
几乎在同时,神气凝聚,一个青年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