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渐庭带着一脑门问号走近,待看清严余手里拿着的是他的裤子后,表情一下僵在脸上。
姓严的是故意的吧,竟然把他牛仔裤的破洞缝了起来。
“你来啦。”严余抬头,“宝宝睡了?”
看样子又好像不是故意的。奚渐庭略不自然地偏开脑袋,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说话这么暧昧,搞得好像严珩是他俩的孩子。
明明他们的孩子还在严余肚子里。
奚渐庭又将视线挪了回来,落在严余腹部,严余被他直白露骨的视线盯得耳根发烫:“就快好了,你等我一下。”
奚渐庭不高兴:“你干嘛缝我的裤子?”
“这裤子太破了,天冷漏风,我给它缝补一下。”
奚渐庭冷笑:“我不相信你看不出这些破洞是裤子原本的设计。”
严余眉眼低垂,默不作声,手上动作不停。
奚渐庭很有理由相信严余是故意的,因为奚渐庭下午骂了他几句重话,又对他冷暴力。
奚渐庭一开始还不是很确定,直到他接了个电话回来,看见严余正在用黑色的线缝他那件白色限量款衬衣的镂空部位。不仅如此,衬衣下摆还不知从哪蹭到了灰。
奚渐庭这才终于确定,百分之一万没跑了,这人就是在故意气他!
“你知道我这件衬衫值多少钱吗?”
严余边缝边回答:“挺贵的吧。”
“三万二。”
严余拿针的右手微微一抖,缝不下去了。
哼,知道心疼了,果然只有钱能治他。
一百万可以给,三百万也能送,但是这三万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