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问,“可以吗?”
严余想起医生的话,如果实在忍不住,只要动作不是很大,用后面解决生理欲望是可以的。严余偏开脑袋,耳廓微有些麻,没骨气地想,他现在就有些忍不住了。
“可以。”生怕奚渐庭不明白,严余伸手抱住他,红着脸补充道,“不要手,我想要你插进来,用后面。”
奚渐庭本想惩罚一下严余,但他很快发现,在极擅长打直球的严余面前玩这种把戏,最后受到惩罚的只能是自己。
奚渐庭没进去,只用了手,用戴着贵妃镯的左手弄了严余好久。
严余夹紧腿,被翡翠镯冰得一抖,颤栗着分开腿,又被手指侵入到更深的地方,他仰着脖子急喘,眉头难耐地蹙起来,被反反复复指奸到挺胸颤抖,前后流水。
奚渐庭自上而下盯住严余潮湿泛红的脸,情难自禁地慢慢低头,吻住那两瓣唇。严余张开嘴,热情勾缠住奚渐庭的舌。
严余的腰不安分地扭,奚渐庭单手托住他臀部,四瓣嘴唇相互碾蹭着,舌头不断深入严余湿热的口腔。良久,严余微微偏过脑袋,在唇舌分离的间隙里急促喘息,奚渐庭吻去他唇边湿痕,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有暖热的液体从严余臀缝里淌落下来,他的手掌正在慢慢濡湿。
严余显然也察觉到了,羞赧勾下奚渐庭的脖子,将脸埋入他肩窝。
奚渐庭分开严余的腿,这回用了右手。
严余被玩了更久,浑身几乎湿透。
最后结束时,奚渐庭笑着凑到他耳旁说了句话,惹得严余一头扎进被子里,缩成一只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