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渐庭沉默着,一直摸严余肚子,严余生怕他胡思乱想,捏捏他手指,找了个轻松的话题:“明早我和你一起送小珩上学。”
“不用,我定了闹钟,你多睡会。”
严余摸他头发:“你明天真的穿裙子吗?”
“假的。”
“哦。”
严余心里有些失落,但没在语气里表现出来:“明天降温,你记得穿厚点,别感冒了。”
“嗯。”奚渐庭把严余抱紧些,“睡吧。”
严余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到后半夜才睡得安稳些,清晨迷迷糊糊感觉身旁有人起身,他试图睁眼,被一个轻柔的吻安抚,安心缩回被窝里,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严余睡得浑身发软,迷瞪着摸过手机,一看时间,竟已经11点了。他一下坐起来,天啊,他从没这么晚起过。
飞快洗漱完,严余抓着手机出卧室,边走边想中午要做什么菜,经过客厅冷不丁看见窗前站着一位女士,身材高挑,黑发飘飘,长款驼色大衣下露出一截柔美的浅色裙边,严余呆呆看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匆忙转身回屋,想发微信告诉奚渐庭说他姐上家里来了,点开聊天框,刚输入两个字,指尖猛地悬浮在半空。
可是,奚霜是短头发啊。
原地僵立片刻,严余猛地转身又往外冲,门打开,猝不及防与外头的人对上视线。
奚渐庭摘下头上的贝雷帽,微微歪头看严余:“不认识了?”
严余直愣愣看着面前的人:“你,你……”
竟然真的穿了裙子。
真的穿了裙子。
穿了裙子。
裙子。
可他却因为晚起错过了和孩子妈妈一同出门的机会!
奚渐庭屈指轻敲严余脑门:“多大人了还流口水。”
严余面红耳赤转过身,随手一擦嘴角。奚渐庭揽着严余走到床边,将他推倒,捏住他下颚俯身亲了上去。
如瀑般的发丝落在严余颈间,搔过他侧颊,令他全身上下都发起痒来。严余面红似火烧,轻颤着扯开大衣腰带,手伸进去,隔着柔软的裙装面料摸奚渐庭的腰,咽着口水正打算扒开外套看清楚点,突然奚渐庭伸手掐住他脖子,另一手扯下大衣腰带。
严余的眼睛被绑了起来,他呆呆躺了会儿,伸手往前摸去,奚渐庭捉着他手按到自己腰上。
掌心触碰到细腻紧韧的皮肤,严余试着上下抚摸,那是整个腰部曲线里最细的一截。他触碰到了什么。
“这是?”
“腰链,你买的。”
各种各样的配饰首饰,太多了,导购推荐啥他买啥,压根没仔细看,只结账的时候大致扫了下价格,觉得勉强配得上奚渐庭。
严余控制不住,又咽口水:“可以看吗?”
奚渐庭弹他额头:“自己想象。”
浅色分体裙装,雪白的窄腰,细得几乎一扯就断的腰链,严余偏头狂咽唾沫,好在眼睛被蒙住了,不然他这会指不定已经爽到射出来。多丢脸。
奚渐庭的手探入严余宽松的睡裤里,抚他充血的阴茎,漫不经心揉弄了会儿,又去摸那馋到流水的穴,贴在严余耳旁问:“喜欢吗?”
严余呼吸急促,喜欢到快不行了。
奚渐庭低笑:“知道你想很久了,满足你。”
还没正式开始,严余摸到奚渐庭手上的翡翠镯,莫名激动,绞紧腿先去了一回。奚渐庭将手伸入他泥泞的腿间,揉几下湿软的穴缝,不等严余止住颤栗,那湿漉的手指便挤进了窄小的后穴。严余带着鼻音哼叫一声,自发翻身跪趴着,乖乖撅起屁股,奚渐庭沾取更多黏液用作润滑,加入一根手指细致开拓起紧窄的肠穴。
奚渐庭生怕严余受伤,在前戏上花了很长时间。前列腺被手指反复戳弄,肠腔内一片软热湿滑,严余的阴茎已然硬到滴水,奚渐庭插进去,刚动了没几分钟,严余便被那熟悉的饱胀感弄得腰酥腿软,呜喘着射出来。
奚渐庭有些意外地停下来,俯身亲吻严余汗湿的后颈,一手伸到面前摸他:“越来越敏感了。”
严余满面羞红,此地无银:“跟你穿裙子没关系。”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严余恨不能咬掉自己舌头,将他手推开,颤抖着试图蜷缩起身体,奚渐庭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严余还喘着,两条腿习惯性往他身上缠。奚渐庭拥住他温柔抚背,细细啄吻,待严余放松下来,才将舌头伸进去,与他缠绵湿吻。
严余被吻得头昏目眩,眼睛看不见也不耽误他发浪,主动掰开湿乎乎的臀,扭着腰求肏。
奚渐庭啧一声,真想解开蒙眼的腰带让他看看自己都骚成什么样了。
奚渐庭顾忌严余的身体,没有彻底放开。奈何严余自己太会脑补,奚渐庭的长发拂过他脸颊爽,扫过身体也爽,想到传家宝爽,想到裙子爽,想到腰链更爽,来来回回折磨自己,高潮不断,几乎脱水。
严余从未这么虚过,水是奚渐庭倒的,澡是奚渐庭洗的,衣服是他穿的,饭也是他喂的。
严余吃饱倒头就睡,脸唇红润,梦里身躯还在轻轻打颤。奚渐庭生怕把人玩坏了,隔半小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