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己哪怕到这个份上,却还依旧在为他找借口。
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已经有些刺眼,我费劲地睁开眼皮,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我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四点三十一分,这个时间还真是尴尬,要是这会吃了饭,晚些饭点又不会太饿,我不知道许如栩现在是否出了门,我只知道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的念头,是和他今晚一起吃顿晚餐。
想到这里,我瞬间便清醒了几分,我从床上起身,缓缓打开了房间的门。
往外探去,房间外早已没有了许如栩的踪影,这让我不免有些泄气,但马上,我眼尖的发现了桌上留着的字条,我凑上前一看,是许如栩留下的。
【今天画室有事情要忙,早餐在冰箱。】
这样的感觉让我有些奇怪,好似我和他才是一对恩爱的伴侣。可是很快,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知道,许如栩做事向来周到,哪怕昨晚住在他家的是别的朋友,他也依旧会准备一份早餐为对方。
所以这也让我一瞬产生了错觉,脑子还未反应,邀约晚餐的信息已经发出,我有些懊恼自己没经过过多的思考,因为我知道从自己发出信息那一刻开始,我便会不自觉的等待回复。
等了好一会,许如栩都没有回复我的信息,我只能先热他为我准备好的早餐。
一直等到了六点半,我的信息也依旧迟迟没有得到回复。我有些颓然地躺在沙发上,一次又一次打开手机,可信息的页面依旧停留在自己发去的那一句话。
长久的等待让我实在有些气馁又疲倦,我靠在沙发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叹了口气后便闭上了眼睛,就好像只要我看不见,就可以逃避所面对的事情。
正当我闭着眼有些困意之际,铃声突然响起,我想都没想便立马接通,甚至没多看一眼是谁打来的,这个时间节点,除了许如栩,我也想不到别人。
“你在哪呢?”我下意识地问道。
说话的时候,就连我自己都能察觉到我语气里的雀跃,那份掩盖不住的情绪是长久等待酝酿而成的。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对面的声音响起,让我一秒收回了刚刚的情绪,我连忙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备注,这才发现是商易诀来的电话。
不是许如栩,这是我看到备注的第一反应。
但我实在不明白,眼下商易诀给我打来电话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毕竟这人日理万机,今天我和他还在同一座城市,明天没准就不知道飞到哪个地方去了。
我和他在一起了三年,每次联系也是因为一些必备的需要,除此之外,没什么过于要紧的事,他都是让助理发信息给我。
我早就习惯了和他这样的相处方式,他像是我的上级,换种角度来说,也确实如此,毕竟这些年我也一直靠着他养着,家里的公司也因为他的出手才有了好转,所以对此相处方式,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埋怨的。
但这一次他的来电却让我毫无准备,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毕竟我和他现在又算什么关系呢,我又该扮演个什么样的角色去回复他。
我在心里腹诽,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于是试探性地问道:“我有什么东西落在……你那了?”
或许真的是习惯,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落在家里”,却在说到的时候给我硬生生转了个弯。
商易诀这人向来很麻烦,我不知道说的什么话或做的事会惹毛他,他脾气古怪,我也不想在他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主动找气受。
以前受气是收了钱的义务,现在完全脱离了这份义务,但我也不想在电话里跟他进行无意义的争吵,所以斟酌着用词,尽量不跟他发生矛盾。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说完话后,我听到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我揣摩了一下,反倒觉得更像是一种不屑。
紧接着,商易诀的话也印证了我的猜想,他没好气地对我说:“我都没着急跟你避嫌,你倒好,推得干净。”
他这话实在过于呛??人,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两年前,他为了更好的熟悉家里产业的业务,于是选择进入了娱乐圈。
娱乐圈这个地方水深的不止一点,商易诀仅进了半年,性格便变得更加沉默了起来。当时我还很不解,他为什么不直接以自己原本的身份进入圈内,那样原本这条路也会好走的多。
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他父亲商显赫的意思。
商易诀的父亲是个浪子,身上也确实有本事,当年凭借一己之力火遍大江南北,之后又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名副其实的白手起家。
只可惜,他的结发妻子乔晚铃,也是商易诀的母亲,当年因为产后抑郁便早早离开了商易诀,这事也直接影响到了商易诀之后是由奶奶一手抚养长大的。
他奶奶深知,商显赫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她不想让商易诀也变得那般薄情寡义,于是用心养着,把他一天天带大,可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导致商易诀的性格如此古怪。
平心而论,商易诀也一直很有能耐,对比起他父亲年轻时的情史,自他进圈起,便一直作风优良,传出的绯闻也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