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0(1 / 2)

狮心王使出这一招并不生气。”

“我的确不生气啊。”让五色没想到的是,天童很坦然地承认了。

他把手扒在网上,看起来很可爱地看他:“你没有比赛到后半程,所以不知道,我其实相当喜欢狮心王比赛到后半的眼神,那种好像除了胜利可以扫清一切障碍的残酷和专注力,看的见野心,还有一种更深的东西……感觉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啊,这个可能是手太疼了。总之,我不讨厌。”

五色紧张地说:“那前辈……下次换你先手接球……”

天童迅速回绝:“教练说后排接球。”

宫泽工业喜欢把土屋当主攻手用,或许有震慑之意,除了一次比赛外,其余的公开比赛全是土屋率先发球的阵型,也就是说,他们白鸟泽相应地也更习惯地要用后排接,对后排产生了极大的压力。前一段时间,几个先手后排的校内练习重点都是如何防范土屋的这手,是后来土屋缺席了全国比赛,教练才相应地减轻了相关训练。

土屋缺席的IH大赛过去了很久,相应的,距离全国大赛便慢慢地近了过来。

白鸟泽没有夺下IH大赛的县冠军,冲击全国大赛,排球部奖杯台的右边空出了一个空位,也失去了白鸟泽这届队形在奖杯后比V合照的机会。

高中三年的最后一年却失去了县大赛奖杯的合照。当初校内部活的目标还是朝着全国大赛冠军为目的进发,县大赛只是作为一个敲门砖,一份门票,天童从第一年的体育大会起就再没把县大赛的冠军奖杯放在心上。

但是高中最后一年,在经过奖杯台的时候,偶尔看见两次熟悉金色奖杯后的空位。

……怎么说呢。与其说不甘心,马失前蹄的懊恼,对使出‘不光彩’手段的宫泽的恼羞成怒之类的,虽然都有一点……但不是占据内心情绪的大头。

更多的是一种不熟悉,好像理所当然地应该有的拼图缺了一角,心里的拼图和真正的现实比来比去,匹配不上,总是很不舒服。但是这是高中的最后一年,已经没机会再去弥补了,想到这点,就格外想要叹气。明明他以前尤其不是这类性格的人。

“下次赢回来就够了。”

牛岛在他对面,坐的挺拔,一双筷子可怜兮兮地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很小巧,他目光专注地瞄准碗中一粒豆子,犹如那是一枚上好的鲑鱼切片。

“若利君~你真的在听我在说什么吗?”天童把筷子在纳豆碗里搅来搅去,“我明明在惋怀我挥之不回的青春啊青春。”

“不,但是,你刚刚说IH宫城县的冠军奖杯。”

“只是个比喻,比喻~难道若利君你走过奖杯柜的时候不会兴起类似‘啊~我的人生青春时光要结束了,我的青色记忆也到此为止了’的惋惜吗?”

牛岛君夹起一粒豆子,很认真地看着他,一板一眼地沉声回:“不会。”

天童:“……”

“真羡慕牛岛君的洒脱啊,一根筋也有一根筋的好处呢~”

“因为下次我们会赢。”牛岛沉声说。

对方的眼睛告诉天童他不是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输输赢赢在牛岛眼中只是踏向下一个舞台的平台,对他来说,赢了固然可喜,输了也不胶着,他从不找什么对手手段不光彩的借口,也从不为失败找理由。可以说,牛岛才是鹫匠教练‘实力即为一切’的最忠实信奉者和履行者,赢了就是赢者强大,输了就是实力不够,别找借口。

说来微妙,其他人或许也不会信。

天童觉得,偶尔,其实就是灵光一闪,觉得宫泽工业那个一年级小主将有时候的眼神和牛岛吓人的像,就是一种无言的,‘因为你会拦着我通往胜利,所以(请你)让开’的压力的威慑。

虽然两个人的性格截然不同但是这方面真是出奇的像……

为什么?强者不约而同天赐的品性?

天童还在这出神的发呆,连手下纳豆搅出去了都不知道,直到一阵铃声打断他。

老土的手机自带铃声,这当然是牛若的。

天童回神,探头去看:“有人会在上学时间打给你,真是少见。”

牛岛看着屏幕上的显示:“是井闼山的佐久早。”

天童:“什么??他为什么会有你的联系方式??”

牛岛已经摁下了手机屏幕右下角的小按钮,在天童来不及反应的四分之一秒间,电话已经接通了。

虽然是接通了,但是很安静啊?

天童狐疑地歪头去瞅。

确实是接通了无误。

牛岛很规矩的,很刻板的,就像日本上世纪遗留到本世纪的已经开始拿养老金度日的老年人一样,用平板的语调,对准手机,问了一句:“喂。”

太老土了,太刻板了。

这四个平假名一出,天童甚至感到周围出现了大河剧的黑白电视线,看到了电视下出现的大字体字幕,耳边回想起大河剧的主题曲。

“牛若吗?”

牛若?牛若是什么?

天童八卦之心皱起,听起来牛岛和井闼山的佐久早私交不浅,但是看牛岛的表情……啊,和上次接到诈骗电话时一板一眼回答骗子问题时看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