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介。”土屋看着他的脸,说了一声。
“有什么事吗?”
虽然稍有意外被陌生人喊出名字,北信介的表情还是淡淡的。
“抱歉,我的队员们在等,如果是很长的内容,希望您尽量简短地说明。”
当时,土屋正在第五次轮回的交界带挣扎渡河。
第五次轮回的开始比前四次都好,或许是运动惯性的加持,他在宫泽高的排球部中亮眼出线,作为二传手和宫泽高——以及一些运气的加成,宫泽高这届IH中遇到的前两场俱是杂鱼,很轻松的打到了第三场,给了土屋一些幻想:虽然有差距,但是说不定这次真的可以。
只是体育大会上露出真样:第二场就直面白鸟泽的他们,被痛打了个落花流水。
个位的分数,土屋十分怀疑是对手教练不愿意咄咄逼人,所以要求队员们手下留情。
……
场边甚至没有人站在他们一边,只等着看笑话。
苹果于是孜孜不倦满怀叹息满腹抱怨地持之以恒地发牢骚,强迫他一定要另寻出路。
[我当初可没有强迫你说只有打排球才好。]
苹果抱怨的说,[足球,田径,游泳,你的脑子不是很好使吗?连续几个轮回学一样的内容,傻子都可以拿第一。]
[和情感内敛的知识比拼相比,肢体接触更多而直接较量的体育运动要更符合收集情绪能量的初衷,这是你当初说的。]
[我是这么说了。]苹果说,[也没想到你能连续失败四、五次好了。]
它这么说的时候,土屋就不出声了。
这个时候,苹果依旧在头顶劝诱,其不属于人类的音调如魔音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