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队。
不过随着宫泽高的比分逐渐上升,隐隐有观众席自发打着‘狮心王’的口号拍子,这部分人单纯是土屋的粉丝。
其实这个场合,有没有口号声倒无所谓了。
又是土屋的发球权,他将左手的排球高高地举起来,对准稻荷崎的半空,吸了口气。
因为他曾经是稻荷崎的学生。
右脚迈开,上前一步,左脚紧随其后。
第二步,第三步,千百回的熟练度根本不需要额外看脚下。
耳边是稻荷崎的小号声,他迎着稻荷崎的横幅,离他们越来越近。
他曾经是稻荷崎的学生,站在稻荷崎的替补半场,两年下来的随队征战,他可以坦然地将之视为是奉给自己的喝彩声。
土屋起跳,熟练的加速度和加压感,身体却与之对抗的越来越高,直至视野和稻荷崎的拉拉队平直。
他可以将这群人成规制的号子声当做是给自己摇旗吶威。
哪怕他发出的这球,重重落地时,将是预示稻荷崎失败的句号。
土屋以平静的眼神,在发散的射灯下,发挥出一种凝固的暗金色。
他猛地将球击了出去。
“吥——”
25:16。
第一局,宫泽工业附属高中胜。
·
第一场和第二场间隔的短暂休息,土屋和队员们一起回场边的长椅旁。
全国大赛的第一场比赛的第一局胜出,这些往日都只是在县级打转的球员们兴奋地边喘气边攀谈。
土屋一边随口应应队员的话题,其实在关注稻荷崎那边的动静。
稻荷崎没有安静,没有羞愧的缄口不言,也没有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