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用双手掌压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已经是生理性地呼吸。
并不是缺乏氧气,而是小脑控制的生理行为,容纳了超出一般容量的氧气。
赤苇佑的手轻轻按在他背心,还有前辈没有起伏的声音:“去休息吧。”
哪怕赤苇佑本人比谁都清楚,土屋此时下场,就意味着宫泽高失去这局和放弃坚持了三局偷偷进行的战略。
土屋的心脏难以控制地鼓胀一下。
他抹掉和干涩的口水一起到嘴角的过呼吸的铁腥味,拍开赤苇佑的手。
他站直上身,生气地朝他吼:“你不是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所以才在换场的时候配合自己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我不能光看着你难受。”赤苇佑在剧烈的喘息中,眼神却维持在平静,向替补席看,“也不是说没有可能,你先去休息一会儿,然后我们第四局再、继续。”
“……”我又在干什么呢。
看着这样坚持到底的二传手,土屋愤怒的心脏缓落回去,小小的抽疼。
他摇了摇头。
“对不起。”他说。
赤苇佑捂住过度呼吸难受的喉咙,苦笑道:“没关系啦…”
·
想要实行那个战略,现在的队形是绝对不行的。
替补没有正选的强度,可以作为非重点的队形过度,想要以这个队形坚持一盘,痴人说梦。
原本拼死咬住的分差以迅速的幅度向上攀升。又望了计分盘一眼后,土屋不得不来到替补席。
他单膝蹲在长椅前,自上而下凝望铃守的脸,小心地问:“还可以吗?”
铃守的脸躲在毛巾的阴影下,漆黑,平静,疲惫。
他突然笑了一下:“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