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好。”
陆云深去洗脸的时候,徐挽宁回到了刚才的办公室。
两个男童的家长,正要求陆砚北带他们的孩子去医院检查。
“带他们去检查是应该的,让深深给他们道歉也可以,不过”徐挽宁走进办公室,“你们的孩子也要给深深道歉。”
她说话时,给陆砚北递了个眼色
这件事交给她处理。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家孩子打人,还让我们道歉,凭什么”
其中一个家长瞧着徐挽宁模样温柔,以为她好拿捏,声量都提高几分。
“就是,要道歉,也是你家孩子道歉”另一个家长随即附和。
徐挽宁笑了笑,“我没否认我们家孩子有错,但不是他有错在先。”
“我想问问两位小朋友,他究竟为什么打你们”
两个小男生被她看得心虚,垂头不敢说话。
“你干什么啊,威胁孩子啊”一个家长皱眉。
“那这样吧,我就问他们,有没有说过,深深是没有母亲的野孩子”
这话一出,陆砚北眼底滑过一抹黯然。
其余家长和老师皆是一愣。
“你们如果没说过,就摇头,要不然我就当你们默认了。”徐挽宁紧盯着两个小男生,“小朋友撒谎是不好的。”
两个男生不说话。
显然是默认了。
这种事,就是成年人听了心里都不舒服,何况是小孩子。
刚才还在叫嚣的家长也瞬时偃旗息鼓。
“深深打人的确不对,该如何负责,我们不会推卸责任,但前提是,你们的孩子必须道歉,我们家深深有人疼,有人爱,不是什么野孩子”
徐挽宁小时候没人护着。
可现在她长大了,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陆云深受了委屈却沉默不语。
陆云深此时就在门口。
“哇”的一下,哭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