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徐挽宁的肚子竟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我错了行不行起来吃点东西。”陆砚北今天极有耐心,哄着她,“听话。”
徐挽宁没那么矫情,起身喝粥。
陆砚北接了电话,有急事要处理。
当他和陆鸣离开后,病房显得空荡寂寥,一大股失落感瞬间涌上心头,就连面前的饭菜都变得索然无味。
身上还有点疼,将饭菜收拾后,索性关灯睡觉。
梦中,出现了很多人。
她梦到了父母的车祸现场。
她试图将父母从车里拽出来,可是手指却摸不到车辆的实体,也碰不到父母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交警和救护人员赶到,当场就说“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爸、妈”
徐挽宁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热汗。
病房内不是漆黑一片,床头亮着盏灯,陆砚北正在处理文件,见状,沿着床边坐下,“做噩梦了”
“梦到了父母出车祸的时候。”
徐挽宁浑身颤抖,脸都是白的。
陆砚北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都过去了。”
徐挽宁心情平复后,才抬眼看他。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放心你。”
“”
“去处理点急事,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怕给你希望,又让你空欢喜。”
徐挽宁一窒。
她很想告诉陆砚北别对她这么好。
好到分开时,她就舍不得放手了
可她现在贪恋他给予的温暖,抓紧他的衣服,就不愿松开。
“才两点多,再睡会儿。”陆砚北看着怀里的人,脸色苍白,像只孱弱的小猫儿。
“你还要忙吗”徐挽宁看着他搁在一边的文件。
“不忙,我陪你睡。”
陆砚北离开十多天了,靠在他怀里,徐挽宁觉得格外安心。
一夜无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