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不知道你们是因为什么在一起的,你要是对她有意思,就认真交往,反正深深也喜欢她;如果觉得不合适,就趁早放手,别伤害她。”
“咱们家不兴门当户对那一套。”
“我的儿子都有本事,没必要靠联姻去巩固什么,我就希望你和你哥,都能找个自己喜欢的人,过得幸福。”
陆夫人说得语重心长。
陆砚北认真点头。
“行了,你去陪她吧,被绑架还一个人做检查,太可怜了。”
陆夫人没有女儿,同情徐挽宁身世同情,对她更多了丝怜惜。
“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想毁了她。”
徐挽宁做检查时,难免会遇到相熟的同事。
只是她名声尽毁,又传闻她被包养,同事见到她,也多是绕道而行,好似粘上她,就会染上什么脏东西。
徐挽宁低声苦笑,排队等待抽血化验。
肩膀被人轻拍一下,她扭头看过去。
是严明川。
“师兄你怎么在这儿”徐挽宁看到他,有点意外。
“我本来今天回京,找俞老辞行,听他说你住院了,特意来看看,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你。”严明川垂头看到她手腕处的红痕,“你这是”
“我没事。”徐挽宁不自在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还让你特意跑一趟。”
几次接触后,严明川对她很有好感。
所以听说她住院,也顾不得赶飞机回京,就立马冲了过来。
“不亲眼见你一面,回去我也不安心。”
徐挽宁呼吸一沉。
严明川绅士有礼,虽未明确表白,却事事关照她。
她不傻,严明川对她的心思,自然有所察觉。
他很优秀,只是跟她不合适。
徐挽宁刚想开口,说自己没事,让他离开时,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严明川见她发愣,也转身看过去。
男人冷峻而挺拔,站在光影昏暗处。
那双眸子,沉静冷冽,好似在蕴蓄着不知名的风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