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都能清晰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落在自己脸上。
热切、滚烫。
甚至有些急乱。
猝不及防地靠近,对于失明的徐挽宁来说,这种感觉比以前被放大了无数倍,就好像周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
染了雨水的衣服,有些凉,可他身体很热。
两人身体轻轻挨着,他身体的热度,好似透过衣服,一点点融入了她的皮肤,烫得她浑身一颤。
“陆砚北,你你要干什么”徐挽宁伸手,挡在了两人中间,试图推开他。
她看不到,肯定有些慌。
“我想做我一直都想做的事。”
“什么事”
“阿宁”滚烫的呼吸,已经拂到了她的唇边,那般热切,让人心慌,“我想吻你。”
不待徐挽宁开口,她感觉到一个温软的东西落在自己唇上。
她心头血液翻涌,原本按在他胸口,本要推开他的双手也在不断用力,推不开他,用力攥紧了他的衣服。
衣服在她手中,被拧出一道道褶痕。
屋外,雨水交织。
屋内,闷热、潮湿
呼吸交缠,徐挽宁想躲,却又被他捏住了下巴,在某些事上,他一如既往地强势,掠夺、酥麻。
他的吻甚至霸道地不给徐挽宁拒绝的余地,只管蛮横地掠夺。
衣服是潮湿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一吻结束,徐挽宁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唇被他吮得有些红肿。
她呼吸急促,心乱如麻。
额头相抵,两人的呼吸仍在纠缠,陆砚北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
“阿宁,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