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称兄道弟。
一来二去,她就母胎单身了许多年。
陆夫人笑着说,“以后谁要是娶了曦月,在辈分上可占大便宜了。”
毕竟,陆砚北和陆湛南兄弟俩都得对她喊声小姨。
陆湛南抵了抵弟弟的胳膊,“你觉得这世上有人敢追她”
陆砚北耸肩,觉得是谁娶她都无所谓。
反正他们平时见面次数不多。
即便是她以后嫁的人比自己小,一年难得见几回,喊声小姨父也没什么。
只要对方不是整天在他面前乱晃就行。
江家人来后,徐挽宁心情就更好了。
孙思佳毕竟在读博,学业紧张,没办法经常陪她,江曦月常来,会陪她出去散步。
大抵是心情好,她视力恢复得很快。
即便看东西仍不清晰,但已经隐约可以分辨出事物的颜色和大致轮廓。
那天,陆砚北陪着母亲去山上的寺庙还愿。
回来时,带回了三个平安福,陆云深的小书包里塞了一个,又在陆呦呦的婴儿床上绑了个,剩下那个,塞到了徐挽宁手中。
徐挽宁伸手抚摸着平安福上的纹路,透着股檀香味。
让她心安。
距离满月宴越来越近,陆家已经很久没办过喜事,整个京城似乎都洋溢着喜气。
陆家对宾客筛选很严格。
能收到邀请函的,都是陆家看得上的,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认可。
因为陆老太太喜欢梁鸿生的戏,往年陆家有什么大事,梁家总会收到邀请函,而今年,梁家人等来等去,却没收到任何邀请
梁晗气得脸都青了。
“一定是徐挽宁不肯让我去,她怕我去了,会抢走她的风头。”
梁鸿生冷笑,“我上次去梨园唱戏,遇到陆老太太了,你猜陆家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
“陆砚北说怕你脑子还没好,想让你在家多休息。”
梁晗的脸瞬间就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