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手指不断收紧,在水晶灯璀璨的灯光下,挺直的腰杆,仍旧高傲。
她从没想过,人心可以恶毒到这个程度。
自己身上根本没有红痣。
这些人胡编乱造这些不存在的东西,无非就是想让她难堪。
对方就是笃定她不可能脱衣服,才敢如此大放厥词。
“温小姐,为了你的清白,不如脱一下给大家看看吧。”周围,有个女人笑得不怀好意。
“你们太过分了,就算我姐姐去过兰桂酒坊又怎么样”温晴挡在姐姐面前。
看似是在为她解围,其实每句话都在将她往火坑里面推。
“谁不知道出入兰桂酒坊的都是些什么女人啊,你们温家把这样的女儿包装一下推销给别人,真当别人是收破烂的吗”
收破烂
用词何其尖酸刻薄。
“就是,看一下呗,又不会少块肉”
“可能是不敢吧。”
“”
尖酸刻薄的声音此起彼伏。
尤其是那些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一个劲儿地拱火。
没人关心真相到底如何,就是纯粹想看戏,温澜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她与在场所有人几乎素不相识,都是第一次见,众人却对她恶意这么大。
可她不知道,就是徐挽宁帮她解围,已经让她成了不少人艳羡的对象,许多人都等着看她出丑。
她指甲用力,嵌入了掌心。
她甚至觉得脑袋一阵阵晕眩。
想解释,可她知道,众人想看的不是这些。
二楼休息室
伴随着轻叩门的声音,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快步走进来,附在贺时礼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休息室隔音好,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动静。
“我出去一下。”贺时礼将怀中的陆呦呦递给陆砚北。
“怎么了”陆砚北接过女儿。
“有点事要去处理,你们继续吃饭。”贺时礼说着,摸了摸陆呦呦柔软的头发。
“贺叔叔,你快点回来。”陆呦呦很喜欢他,奶声奶气的。
“知道了,叔叔忙完就回来陪你玩。”
离开休息室,关上门的一刻。
贺时礼脸上笑意瞬间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