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还在端详喜帖,贺时礼看着她“要喝水吗”
喊了那么久,她肯定口渴。
温澜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脸微烫,点了下头。
趁着他去倒水的功夫,温澜穿好睡衣。
她坐在床上喝水,看着贺时礼将门口的购物袋拾起来,把里面的东西归置好。
当贺时礼拿出温澜买的那盒避孕套打量。
温澜想起买这个东西时,贺时礼就在外面看着,搞得她很尴尬,只能通过喝水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种东西,下次我来买。”
“唔。”温澜瓮声应着,继续喝水。
“你买的尺码不对。”
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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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码
这东西还分大小吗
温澜哪里知道这些,满腹狐疑地看向贺时礼,他竟又补充了一句“你买得有点小。”
“”
她看着贺时礼将自己买的那盒东西丢到抽屉最下层,小脸涨得通红。
一杯水喝光,她说要去倒水,拿着杯子下床。
这才发现腰酸腿软,以至于她双脚刚落地,差点没站稳。
贺时礼从身后握住她的腰,撑着她的身体,身子贴过去,附在她耳边低喃“腿疼”
“不疼。”温澜逞强道。
“真的不疼”
温澜点头。
“再一次”
温澜傻了眼,不是刚刚结束吗
不等她拒绝,贺时礼就将她身子翻转着面对自己。
下唇被他含着、咬着,身子就酥了半边。
温澜身子往后退,靠在衣柜上,她稍微反抗,贺时礼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单手固定在柜门上最后用腿压在她腿上。
湿热的吻,从额头眉心,到脖颈锁骨,一路往下。
又将她刚穿上的衣服给拨了下来。
这样的姿势,很羞耻。
温澜微微扭着腰,低声求饶。
贺时礼心疼她是第一次,本不想再要,只是她的那双眼睛像是含了水似的,反而让他血液滚烫,兴致高涨。
与之前完全不同,他耐着性儿地和她厮磨。
两人挨在一起,呼吸重了。
温澜被吻的身体好像失了重,灵魂在剧烈震颤。
她本就腿软,根本站不住。
只觉得一阵眩晕,地动山摇。
从深夜到黎明破晓,从床上到床下。
导致温澜第二天直接起不来,两人在床上腻了一天,贺时礼甚至旷工了一天,直至天黑才带她下楼吃了点东西,又将小猫儿接回家。
温澜从没想过,会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待那么久。
挨着、靠着,
自有千百种温存缠绵的法子。
司机老王有些无语。
他家先生看起来挺禁欲的。
没想到对那种事如此热衷,又不是年轻小伙子,也不怕跟二爷一样,闪了腰。
这才多久啊,就开始学着古代的皇帝。
搂着美人不早朝了
两人在外面吃饭回家后,温澜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贺时礼搂着她的腰,哄着她在沙发上弄了一次。
小猫儿趴在猫窝里,听着动静太大,睁眼看了下,又闭上眼,安静睡觉。
贺时礼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温澜熬不住。
甚至问她“澜澜,你真觉得我年纪大吗”
温澜咬唇,不明白他为何扯到年龄的问题。
年轻小伙子,大抵都没他如此能折腾
这一天,过得浑浑噩噩。
温澜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天,过得如此靡废。
当她感觉到身侧有动静时,醒来已经是早上。
贺时礼已经穿好衣服,正在系领带。
“几点了”温澜声音又干又哑,显然昨晚是遭了罪。
“七点多,我约了砚北谈业务,你再睡会儿,我和邓妈说了,你今天不去医院,让刘姨多照顾着。”他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
他居然打电话和邓妈说这种事
温澜觉得自己没脸去医院了。
“你再睡会儿。”贺时礼帮她掖好被子才出门。
温澜拿出手机,翻了会儿新闻,她近期会特别留意贺家的消息。
有财经新闻称,贺家公司与晟世在洽谈一个三年合作计划,涉及金额数百亿;而紧接着的新闻就是温氏集团有高层离职,有员工透露,已经两个月没领到工资。
她打了个哈气,又沉沉睡着。
陆砚北今日见到贺时礼的第一眼,就敏锐察觉到他的不同。
“有好事发生”
贺时礼低笑,“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