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后院种了几棵青梅树,以前贺老太太会拿来酿酒,他们搬过来时,温澜就曾摘下尝过,被酸得不行。
知道酸,她还偏爱去摘。
“今天这颗特别酸。”温澜皱着眉。
“是吗”
贺时礼将她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手指轻抚着她的嘴角。
他的指腹有点薄茧,在她唇上摩挲着,有点痒。
温澜点了下头,“确实很酸。”
话音刚落,贺时礼低头,呼吸拂到她的唇边,温温热热,声线低沉着“我尝尝”
接吻时,
贺时礼尝到了她的口中酸酸青梅味。
那股子酸味随着两人唇舌间的交缠,逐渐转化成了一股子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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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浅浅的吻。
放在她腰上的手逐渐往下,撩起她衣服下摆,伴随着夜间的一小股凉风,他潮热的手指抚上她的皮肤。
薄茧划过皮肤,触感强烈。
腰上,总是敏感些,温澜咬着唇,忍着。
耳垂处湿热的触感,男人气音低沉,“不酸。”
“挺甜的。”
温澜把头埋在他怀里,声音颤抖着“进屋。”
她担心有人经过。
贺时礼笑着,将她打横抱进屋里,温澜手中还攥着那枚青梅果子,指尖用力,掐出了一点汁水。
果子掉在地上,她也被贺时礼放到了床上。
他勾了下唇,缓慢俯身。
咬住她的耳垂,动作极慢地舔舐含咬,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一样。
温澜的身体被他弄得软极了,像是柔得没了骨头般,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衬衣领口,没了力气,咬着唇,低低喘着气儿。
“我都说了,这里离前院很远,闹出再大动静也没关系。”贺时礼的手往下撩拨着她。
声音低哑“不用忍着。”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此时,亲吻、爱抚,亦或只是交颈的缠绵,都像是星火,能燎原。
即便做了很多次,温澜表现得总像个青梅果子。
很青涩。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结束时,贺时礼帮她擦了下身子,手指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时,问了句“你快来例假了吧。”
温澜点头。
贺时礼心细,她的例假时间,他记得。
与长辈住在一起,温澜即便昨晚累极了,也不好意思睡懒觉,翌日早起时,看到手腕处有一圈红痕,气息又变得灼热。
贺时礼一开始总是极致温柔的。
似乎笃定了她会受到蛊惑,心甘情愿地满足他无度地予求予取。
当她服软后,
他就凶相毕露。
像是要把她一口一口吃掉。
有时太激烈,温澜就有些受不住了。
“再睡会儿”贺时礼见她起身,说道。
“妈和邓妈肯定起床了,我还在睡觉,挺不好的。”
“再住几天,我们就搬到熙园住,回到那里,你自在些,也放得开。”
温澜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对了,我打算报个设计班。”
贺时礼点头,表示赞同。
温澜很快就报了个设计课程,从基础开始学,一周四天课,俞老还总约她,说要培养也许感情,加上徐挽宁又常找她,导致她一周时间,几乎被占满。
贺时礼忽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好友聚会,他沉默寡言。
谢放最会踩雷,调侃他“老贺,干嘛丧着一张脸被嫂子抛弃了”
贺时礼一记冷眼射过去,某人瞬间安静如鸡。
谢放近来人逢喜事。
陆湛南结婚时,江家人到京城,与他相处愉快。
他能明显感觉到,江老及江仲清对自己没什么敌意,江家离京时,两家还在一起吃了顿饭,谢夫人旁敲侧击地询问,想将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来。
江家没反对。
谢家打算今年中秋正式去淮城提亲。
先订婚,再根据两人交往的情况商定结婚日期。
导致谢放近来就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嘚瑟得不行。
谁的雷区都敢踩
反正你们以后都得喊我一声小姨父。
还没结婚,某人已经端起长辈的架子了。
陆砚北有时看不惯,当着他的面,和江鹤庭商量“我好想揍他。”
“你准备什么时候揍他加我一个。”
谢放“”
这两个人简直放肆,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只是他做惯了弟弟,还真拿陆砚北没办法。
此时被贺时礼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