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温澜给他倒了杯热茶,“王叔,您休息会儿吧,东西放在这里,我自己收拾就行。”
王叔笑着看她,“您见到老爷了”
他口中的老爷,应该就是贺时礼的父亲。
温澜点头。
“你别怕,有先生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怕自己儿子”
王叔乐了“他就是被先生从家里撵出去住的,近些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回家也待不了几天。”
“父子关系不好”
王叔愣了下,似乎不知该怎么形容。
过了半晌才说了句“在别人家,是老子管儿子,在咱们家,是反过来的。”
“而且他现在”王叔咳嗽了一下。
“是在帮先生打工。”
温澜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幻听了。
父亲给儿子打工
贺时礼有这么强势
王叔继续说道“您别看老爷长得凶,拿先生半点法子都没有,就连当年的老太爷都说,两人在一起,先生更像父亲。”
“公公婆婆,他们夫妻关系不好吗”温澜问道。
王叔点头如小鸡啄米,“经常吵架所以先生才让两人分开住,说是距离产生美。”
温澜抿了抿嘴。
以前听婆婆说,他们夫妻不睦。
她认为,没有离婚,大概是因为大家族离婚牵扯太多,如今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夫妻不睦,似乎和她所想的那种不太一样。
此时的书房内
贺家父子俩相对而坐,一直没开口,贺夫人坐在一侧,已经哈气连天,“你俩是准备干瞪眼,一直瞪到天亮那我先去睡觉了。”
贺铮咳嗽两声,伸手摩挲着手中的佛珠,“我们好几个月没见了吧,你变化挺大,似乎长高了。”
贺夫人满头问号。
每次见面都是老一套。
儿子八百年前就不发育了,长高长个屁啊
贺铮看着凶,也的确不好惹,年轻时脾气十分火爆,在京城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十分张狂,连贺老爷子都管不住他。
偏被儿子拿捏得死死的。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就连贺铮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怕一个小子。
每次他们与妻子发生争吵,自家儿子总是用一副要死不死的眼睛盯着他看,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
太诡异了,直教他心里发毛。 ,